,怎么,直,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这个女人?!你们俩可是为了她没少针锋相对。”
“这女人很势利,她要的就是皇帝,而不是区区一个卫王妃。我为何要心疼这样的女人?待大冢宰扶我上皇位之后,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宇文直。”跪在青砖上的他,艰难地吐着他同胞亲弟弟的名,微落的长睫,尽数着他此刻的错愕,无奈,绝望。
“四哥,从你退回我红章的那刻,我就等着今天!更况,所有兄弟中,还有谁更适合皇帝这个位置呢?四哥,不要怪我。”
“直……”被扼的喉,唤着他的名,若我是造成你,宇文直变成如此的那个结,我愿意用死来偿还你。如果可以。
“文若兰,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要是你真爱四哥,我今天就可以让他去死!”
话一落,宇文护已将手中的瓶投向了他。只是一个拂袖,瓶已落入了他的左手。
“呃。”锥一般的指,钳一般的掌,猛然一紧,一股血腥破着舌与齿的相交,突涌而出,滑出唇角。痛,很痛,穿透骨骸的痛。
“文若兰,原来,你流血的时候还是挺美的。”
“放开她”
“你死,我便放她!”
“若是朕死,你不放……”
“笑话,你死了,我要这个女人有何用处?!我可以保她命!”
“别忘了你对朕的承诺!”
“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