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温度。
“还以为姑爹不会过来,这都吃完了。”她抖抖手里的碗筷。
张老实缓了缓神,终于肯定眼前人就是那个胖墩!
“我带干粮进来的,家里就你们爷俩,平时我们也帮不上忙,这粮食,就不来吃你们的了!”他说得情真意切。
好似往年带一大堆人来的不是他一样。
也就看出了张有福的愚蠢。
“姑爹是来找小表弟的。”徐娇娇主动。
对聪明人,她自来欣赏。
上上辈子并没跟这位姑爹多来往,等姑妈一家进京时,他已经死了。
据说是去朋友家吃饭,草乌中毒去的。
人家一家人没事,一块去的几个朋友也没事,就他吃死了。
那时的法律并不严明,都没什么安葬费。
“诺,哪睡着呢。”
在徐娇娇下巴点像门边前,张老实都没发觉什么不妥。
顺眼一看,四仰八叉躺在墙角的幺儿却差点没把他当场送走。
“有福!”他又惊又怒又担心。
整个人扑了上去。
徐娇娇就这么看着他慌张检查,掐人中。
不愧是做大队长的人,这心理素质跟反应,还别说,还真跟得上趟,而张有福,昏睡了这么两三个小时,也睡够了,让他爹一掐就醒了过来。
“爹?”他有些迷惑。
有种酒后断片的感觉。
张老实就没见幺儿如此恍惚过,顿时紧张了起来。
“怎么回事?”他问。
“怎么回事?”张有福学舌。
有种听不懂话的懵懂。
张老实眉头一跳,声音大了起来。
“问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躺这里?”
“我~啊~别打,别打我,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