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这种武力差异,我个人觉得,你该柔顺些。你跟我说两句好听的,说不定我就把你给放了呢?”要不是时间太久,她都想学两句霸总言论来恶心他!
···话说,还有什么是比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剥·光后,四仰八叉压遏制在地,更来得恶心的?
···如果有,那必然是这个男人被女人···
脑海里某些画面闪过,徐娇娇心动难耐!
低头,她噙着恶笑靠近···男人却猛一下抬头撞上来···讲真的,在将一颗母猪笑吞进口前,她都不过想要吓唬他!
“唔!冷!”
山涧里,一方古朴矮塌突兀地摆放在溪边。
榻上,一身材玲珑,面貌秀美的女子闭目熟睡。
当女人轻吟出声,矮塌两米外的男人猛地抬头,那握在掌中观察了许久的匕首忽然转向身后。
“咝~”
肩胛骨酸!
高举双手的徐娇娇想将双手放下,睡舒服点。
双腕一动,手腕上的束缚感却让她悠然撑开眼皮。
在眼角余光捕捉到不远处那高大身形的同时,她也看清了手腕上捆绑着布条。
下一秒,脚上的感觉也致使她努力查看···她被捆了手脚,更绝的是,被捆得死紧,双手无法放下了,双脚也无法抬起来···用的还是她的衣衫!
“我这衣衫才穿了几天!”
处于不远处的男人瞠目:“·····”
这种场景,她该关注她被撕成布条的衣衫?
“这么冷的天,你好歹给我盖个被子啊~”徐娇娇欲哭无泪。
对于她被人五花大绑,对于她无衣覆身这事,她居然一点不在意?!
眼前女人的行事作风更让他疑惑了。
乔敬宁只知道自己伤得很重,只知道这里是缅国境内的深山,只知道与自己有了一夜亲密的女人神秘莫测,不可大意,却不清楚他身上的伤处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就痊愈了,更不知道,对他这样又那样,一声声乔敬宁媚到了骨子里的她,此刻恼火得想扇自己几个大比兜!
“你究竟是谁?”乔敬宁走近,深暗的目光死死盯着女人秀美的脸庞。
他想找出些什么?
想找到些羞赧,后悔,懊恼,担心与害怕···可他什么都没在女人脸上看到。
相比这女人的坦荡,他简直不算男人!
“先给我盖个被子啊!”徐娇娇有气无力的。
她不是羞,是冷!
还记得第一次在玄灵大陆抓捕炽焰鸟。
完全没经验的她被烧得眉毛都不剩,问题是,当时她与一群六十个修士组队,队伍里大半都是爷们,而惦记那只炽焰鸟的不止他们一个队伍,观望中的人群不下五百!
可能是那时把脸丢光了,后来又看多了历劫修士的狼狈,再加上这个男人连她上上辈子那臃肿的身形都没多看过几眼,更不觉得会对现在的她有什么兴趣,哪里来的羞赧不好意思产生!
“大哥~我脸上没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