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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谦屹满是疑惑的目光里，陆禀言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袖，他似是嫌热，解开了领口的一粒扣子，皮肤上印着点点红痕。
“陆总，早。”
“早。”他点头。
短短几层楼的时间，梁谦屹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手机嗡嗡响起，陆禀言接通电话。
纪西语醒了，看见了桌子上的木盒，别提多激动了。
“你……你……”她有点语无伦次的。
“不多睡会？”陆禀言问。
纪西语拿起手机看了看，才确认她没有拨错电话号码，“不睡了，还有会呢。”
“嗯，一会开车小心点。”
“？？？”
挂了电话，纪西语猛的把手机甩到沙发上。
反常太反常了。
然后她给陆禀言发了一个问号过去，那边没回。
“……”
……
这边，电梯到地下车库，梁谦屹率先出去，走了两步，他猛的停下脚步，“陆总，你跟西语什么关系？”
陆禀言从电梯出来，问他，“我跟她什么关系你不用管，反正她跟你已经没关系了。”
“……”
梁谦屹握了握拳，“你接近她，是为了纪氏对不对？”
“你以什么身份质问我？”陆禀言拂了拂衬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云淡风轻的说，“西语的前男友还是前未婚夫？”
“你洗钱，背后的产业也不干净！”梁谦屹道。
陆禀言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了一声：“梁家所有的生意都能见得了光吗？你之所以觉得自己光明磊落，只不过那些事情都是别人替你做了。”
关于这一点，梁谦屹否认不了，他走到车子旁边打开门，然后又重重关上，往电梯走去，按了17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