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碎裂的瓶子,权听白的酒醒了一大半。
他眼中有怒气,有怔愕,除此之外,还有一股隐隐的恐惧。
冰夏不知道权听白在害怕什么,是怕时音的鬼魂来找他索命,还是怕时音的鬼魂离他而去。
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轻轻地叫了一声,“白?”
权听白一下磕到了桌角,跌坐在地,他看着容冰夏,眼里满是惊慌失措,片刻后,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可是因为他年龄大了,站起来的时候闪到了腰,他扶着受伤的腰,眼神变幻莫测地看着容冰夏,转身跌跌撞撞跑上楼。
容冰夏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的骨灰,这一刻,竟然仿佛真的被时音上身一般,感觉到一丝嘲弄。
口口声声说的爱,也不过如此。
权听白,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