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真的吗?大哥快说。”
“并不是所有人都回去了,我有个叫大生的朋友,他便是当年从銮山村搬出来的人之一,他如今已经搬离了村庄十六年,并未回去。”
“这是为何?不是都说是诅咒吗?”
“我之前也好奇问过,但大生对关于銮山村的一切统统缄口不言,只说是假的,外面谣言本就玄乎,听到当事人说是假的,我自然也就当个乐子。”
“直到有次接了位贵人,他直接包了好几辆马车,是以我也有了同他一起出行的机会。”
“出门前还好好的天,在他出现的时候就落了雨,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带了避雨的斗笠,面色铁青,嘴唇都发白,我还问他是不是昨日夜里没休息好。”
“他当时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
“他问我,信不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