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下鬼宗几人。
宗主看着紧闭的房门静默不语,半晌,才缓缓的转身。
他身上的墨袍已经被血液浸染的湿润不已,因着颜色深沉才并未显露出异样,他随意寻了间空屋进去,遵守着少女的话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周边在无人之时,他才取下了那扇面具。
白玉之下,男人额间花钿妖冶,眼尾通红一片,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狰狞的伤疤已经蔓延到他耳后,再往前一点就会破坏那无暇的面庞。
铜镜中,男人身上的伤疤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随后再次崩裂。
他久久的凝望着镜中的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她最是爱好颜色的皮囊。
如今这般,他还有什么能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