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君止:
“唉,我算什么啊,这家人才是惨,我起码还活着,郑海大哥的事才让人惋惜了。”
“嗐,说到底是不是诅咒还难讲呢。”
阮欣眉梢微挑,连忙赴耳过去。
“怎么说?”
“我听人说啊,他失踪那日有人瞧见了,分明是他自己出了门,哪有什么让人凭空消失的诅咒。”
“他家今年做买卖亏了些钱,外面惹了外债,指不定是不想还这钱趁着这风头丢下一家老小跑喽!”
阮欣眨了眨眼。
“啊?那他之前可有什么想跑的趋向?”
“那哪知道,不过前几日他确实神神叨叨的,说做了什么噩梦?”
倘若大妈说的都是真的,那郑海是自己出去的,他或许早就被勾了魂,可猰鬼并不会勾魂之术,是它手底下的小鬼做的吗?
阮欣略过了一遍那夜看见的小鬼,随后锁定在了梦鬼身上。
这些鬼物都翻不起风浪,但若有猰鬼指使,倒是能入梦帮猰鬼将人引出去。
“铛。”
锣声混合着小鼓的敲击声响起,是动棺的时候了,众人连忙站起身跟随着大部队上街游行。
阮欣见状带着君止挤到了最前面。
纸钱洒下,将街道上旧的纸钱覆盖。
郑海的亲人们悲痛欲绝的呼喊着,阮欣细细的感受着四周。
身旁,温西遇口唇嗡动。
“死生然,渡忘川,若汝有苦诉,闻亲友唤来。”
“若汝有苦诉,闻亲友唤来。”
灵气运转,言灵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