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啄你的手。”邻桌的弗雷德和乔治被逗笑了。
“可能意味着我们这个赛季的成绩会非常好。”弗雷德悄声说,同时手上摆弄着羊皮纸卷成的什么东西。
“什么赛季?”那东西看起来像一个微型马桶圈,池君君决定还是不要细问的好。
“魁地奇呀!天哪,你不知道吗?”安吉利娜吃惊地说(“好像听过。”池君君小声嘟囔),三人热情地低声讲解起来。
“我记得你说你们不用飞天扫帚,那么你们是怎么飞行的?”乔治好奇地问。
“我们也需要借助物品,不过有很多选择,”池君君随手画出一把剑的形状,“常见的是用飞剑或者飞毯,当然也可以选其他东西,我有个朋友就是用绸缎飞行的。”
“亲爱的,你们的梦似乎很有意思。”特里劳尼教授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身边,闪亮硕大的眼睛盯着他们在羊皮纸上画出的魁地奇球场草图。
“噢,是的,”弗雷德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们正在翻译关于魁地奇的一个梦。”
“池小姐,让我听听你最近的梦。”那双大得吓人的眼睛忽地转向她。
池君君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说:“好吧,呃……我梦见了……水……一片平静宽广的水,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她边说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真挚。
“那么你是在水边吗?”
“不是,我并不在那里,我好像是从天上俯视的。”池君君飞快地瞥了一眼特里劳尼教授,“您能帮我解释一下这个梦吗?”
“你描述得不够准确,小姐。如果你不在那里,又是怎么见到水的呢?”特里劳尼教授抚着层层叠叠的披肩说道。
“这毕竟是个梦嘛,”池君君努力保持真诚的神情,“梦里什么都有可能,不是吗?”
“好吧,好吧,我想——这预示着凶险!”特里劳尼教授换上了颤抖的语调,“到圣诞节假期结束为止,远离大片的水,孩子,否则你会遇到非常可怕的灾难。”
池君君决定礼貌地结束这场荒谬的对话:“非常感谢,教授。”否则安吉利娜和双胞胎会因为憋笑而晕倒的,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