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件事真的很荒诞,就如同他对她的独占欲,病态到近乎毫无道理可言。
没有人能够理解快把他灵魂都给烧毁的贪婪欲望是怎样的折磨,像是沙漠里的鱼,焦渴到似乎下一秒就会彻底死掉一样。
宋景珩目色漆黑,轻轻埋在青挽颈侧,怜爱的吻了一下那里的牙印,同时拉着她冰凉的指尖抵在自己喉结上。
“宝宝,恨我的话,就杀了我吧。”
“否则,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我的。”
——
青挽一直在计算着时间,把握着所有事情的节奏。
在谭栖父亲欠下的债务被还清的那一天,躺在医院里的谭母也在无数专家大佬的治疗下苏醒了过来。
她似乎还有些茫然,愣愣地看着医院的天花板,直到缓了一会儿后才若有所感的偏头。
站在她病床边的男人气质肃冷,眉眼妖异,轻轻睨过来时,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森冷而沉郁。
直到对上她的目光,他才稍稍敛了几分身上尖锐的戾气。
“阿姨您好,我是栖栖的丈夫,宋景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