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张便签纸，百分之百会对他死心，不会再来找他，以后更不会有什么纠缠。
下楼以后，他才想起昨晚是程煊把他送回来的，他自己的车还停在花店后面。
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秦霜决定给萱萱发条消息。
【我有点事，估计会晚点到。你到了以后照常开门营业就好。】
发完消息后，秦霜索性坐公交去了自己常去的那家咖啡厅，打包了两杯咖啡，然后才去了花店。
他今天状态实在是不太好，只能靠咖啡续命。
推开花店的门，萱萱立刻迎了上来，看到他的时候显然有些惊讶：“店长妈呀！你昨晚干什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秦霜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把一杯咖啡递给萱萱，自己则径直进了办公室。
秦霜在路过镜子的时候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
清瘦的人本来皮肤就白皙，没睡好显得脸色更为苍白，眼睛下面的青黑显而易见。
也难怪萱萱那么惊讶。
萱萱大概是不太放心秦霜，捧着咖啡杯亦步亦趋跟到了办公室，看着他坐下以后，试探性问道：
“店长，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因为和程煊哥闹矛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