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向后仰去,承受男人过于强势热烈的吻,就像是一只垂垂欲死的天鹅,裴行川揽住她的后颈,将她更深的按进怀里,在她耳边道:“今晚你在上面?”
田椒刚要拒绝,裴行川就含着她的耳垂舔了舔,“听话。”
这话听着好像是在商量,田椒却知道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裴行川分明是在告诉她:要是配合,也许能早点睡觉,要是不配合,那今晚必定不能早点睡觉。
田椒在心里骂了一千遍裴行川是个狗东西,却还是撑着自己发软的肢体慢慢的爬起来,坐到了裴行川的腰上。
第二天田椒是下午才醒的——哪怕她已经那么努力了,裴行川那个牲口还是直到了后半夜才放开了她,睡了一觉醒来身上还是感觉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你醒啦?”有人推开门进来,道:“正好,吃饭吧。”
田椒看见她,愣了愣:“鸢尾,你怎么会在这儿?”
鸢尾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郁闷道:“师颂和郜宁在吵架,我觉得好烦,来你这里躲躲。”
田椒莫名有种父母吵架孩子受不了去隔壁姑姑躲清静的既视感。
“他两昨天应该没有打起来吧?”田椒一边下床准备洗漱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