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他跟你说什么了?”
田椒就把今下午顾训楹那番难以捉摸的话给裴行川说了一遍,趴在桌子上道:“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这种话怎么看都不适合用来跟一个不熟的人聊吧?他是不是怀疑我了?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未必是你露出了破绽。”裴行川眯起眼睛说:“顾训楹这人生来就有种动物般的直觉,很多时候他是依靠直觉做事的,这种东西很难说清,不是你的错。”
田椒:“那这也太犯规了吧……”
“你觉得他这人怎么样?”裴行川忽然问。
田椒愣了愣,而后道:“疯疯癫癫,喜怒无常,但是做事狠辣,绝不拖泥带水,而且他对顾桁的恨意……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太浓烈了。”
“嗯。”裴行川思索一瞬,又问:“你觉得跟他合作的可行性?”
“合作?”田椒大惊,“跟这种人合作,跟在身上绑定时炸弹有什么区别?没准目标达成了,把自己也炸的粉身碎骨。”
“但就是这样,才能够出其不意,不是么。”裴行川道。
田椒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道:“二哥,跟顾训楹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你说的也对,若是能和顾训楹合作,很多事做起来就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