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盆桶桶的都拿出来接水,能接多少是多少,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没有了——水也停了。
“大家都起得挺早啊!”
吴警官也下了楼,一边下楼一边用手指抠了抠眼角的眼屎。
“正好,男人都在这儿了,咱们开个会吧!研究一下接下来的任务。”
“任务?”吴警官虽有疑问,却也没说什么,紧走了几步。
刘曼和林瑶瑶睡在最顶层的房间,一个是为了安全,一个是为了不影响小孩子睡觉,所以大家也并没有去上楼打扰,也不知道现在她们现在在干什么。
“我有一件事情想跟大家说。”
见几人都落座,龙叔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
“昨天晚上我们几个把那个脏强给干掉了,在他口中,我得知,那个飞哥就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有不少人盘踞在城北那个废弃钢厂里,做不法的勾当。”
除了一起行动的李毅和孙剑,吴警官和陈明旭也在搬东西的时候或多或少的听了一些,所以没人惊讶。
“我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他们全都干掉!”
龙叔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愣,还以为龙叔吃错了药。
“啥?全干掉?龙叔,张强说那里有上百人呢?就凭咱们几个,你确定不是开玩笑吗?”
第一个疑问的当然是孙剑。
“对呀,龙叔,那些不法分子,要么就是打架斗殴的人居多,要么就是不要命的,咱们几个小平民,能干得了这么大的事儿?”
李毅也是不太敢相信,这种实力上的差距就像是小蚂蚁咬大象,根本不可能成功啊!可是看龙叔的眼神又不像是开玩笑。
“我知道你们有点难以置信,不过,在周密计计划一番之后,以少胜多也不是不可能,而且……”
龙叔说着,停顿了一下。
“我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说完,龙叔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连拳头都握紧了些。
大家都看的真切,平时少言寡语的他露出这种表情,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这其中一定有重大的事件,所以大家都不说话,等着龙叔继续说。
“你们还记得我以前坐过牢吧?”
龙叔朝几个年轻人看去,这些都是在李毅的公司里的同事,或多或少都知道龙叔以前坐过牢,可却没人知道因为什么事儿才坐的牢。
“我的这一场牢狱之灾,就是拜这个飞哥所赐。”
接下来,龙叔讲起了被他尘封多年的故事:
十年以前,龙叔还是北方军区的在职士官,成绩很好,为人却耿直无趣,所以他没什么朋友,在部队里的生活也是平淡无味,再过一年就可以转业回家。
可就是那一年,让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时候,龙叔的父母给他打来电话,说是家里的房子在政府的旧房改造区域,马上就要拆迁。
父母的年事已高,想到把拆迁房子之后的楼房落在唯一的儿子,也就是龙叔的名下。
原本这是天大的好事,父母苦了一辈子,到老了还能住进楼房享享清福,等他转业回家再娶个老婆,生个娃,余生也就算圆满了。
美滋滋的一家人,早早的就签了字画了押,等待着新楼房的落成。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
不久之后,一个叫梁飞的地痞流氓带着一伙人闯进了他们的老宅,手中拿着盖着红色印章的文件,对龙叔的父母又是恐吓又是咒骂。
声称这房子是他的,上边还有他们儿子的签字和手印,证据确凿。没有拆迁的房子,和马上就要建成的楼房都不是他们家的,而是归眼前的这个流氓所有。
而当时已经回了部队的龙叔还不知道,龙叔的父母一生朴实,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老太太急火攻心,当时就住进了医院,老爷子也因为此事一夜之间头发全都白了。
在同一区域的邻居口中得知,不少人家的搬迁文件,都被那个叫梁飞的人做了手脚,让这些人全都没了家,在集体商议之后准备去市里告状。
可谁知那梁飞神通广大,在得知消息之后,带了上百个小混混前来镇压,那一天,街道上的一场群斗,让不少人住进了医院。
梁飞还放出话来,这一片区域,以后就是他说了算,谁敢造反,定会被打的满地找牙。
街坊们苦不堪言,却又投门无路,胆子小的只能忍气吞声,即使有胆子大的还想去找门路告状,在受到了多次恐吓和毒打之后也渐渐没了动静。
就这样,梁飞摇身一变,变成了这个搬迁地区的最大业主,而原住民多半无家可归。
龙叔知道了事情之后,急忙请假回家探查,可却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刚刚失去老伴的父亲也在几天之后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
一时间,龙叔的整个天都塌了,几乎同时失去了双亲和房子的他,一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