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左右逢源的戏码,本身就是很愚蠢的。
因为张家根本就没有和萧家谈判的资本。
萧七月也陪着刘伯仁回到了刘家。
刘伯仁在席间不敢喝太多酒。
他还有这么多担心要和萧七月探讨。
一到家,他就紧张的看着萧七月问道:“公子,他们两个发现你是装的了?”
萧七月点头,刚才刘伯仁虽然在装睡,但眼睛可是一直盯着他的。
“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不便。”
刘伯仁担忧的问道。
萧七月摇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不过我这里倒是有点事想问叔父,不知道您家那些旁支现在怎么样了。”
刘伯仁听后又气愤又无奈的道:“还能怎么样?为了不让他们对咱们的计划产生影响,我们主家让出了很大的利益,但是这群只会吃祖宗余荫饭的蛀虫,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满足。 ”
想起这些,他的余怒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平息。
“他们这几天不是来吵着分给他们的活计太累就是抱怨我给他们的权利不够,要不是老夫能忍,早就把他们全都打出门了!”
萧七月听后皱眉,他非常怀疑刘家的旁支之所以敢这么猖狂,很可能是知道关于刘伯仁侄子的传言。
之所以他们没说出来,为的肯定是在关键时刻以此要挟刘伯仁都给他们提供更多好处。
萧七月揉了揉额头,这是他最讨厌的方法了。
能用出这种方法的人,得有多无耻的境界,才能支撑起他们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