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叹了一口气。
萧砚辞听到动静凑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将信从景言的指尖抽走,不让她继续看了,“阿景,别想太多,瞒了这么久,爹也有疑惑的,我们也不能一直瞒下去了,这次回信,我会告诉爹,是我在外面游历的那两年伤了身体,以至于不能生育,所以才一直没有孩子的。”
景言有些意外的看向萧砚辞,“你确定要这么说?”
“是啊,”萧砚辞摸摸景言的头发,“娘子,我能挨打,但是你不能。这件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就按我说的做。”
这个时代对女子不太友好,所以,能他扛下来的,都由他来做。
景言不免有些动容。
看着萧砚辞,好久没说出来一句话,最后也只是捧着萧砚辞的脸,低头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
萧砚辞得寸进尺,按着她一个劲的亲。
最后的结果嘛,自然是两人胡闹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醒来,萧砚辞就在书桌前写信。
信里的内容和萧砚辞第一天晚上说的一样,所有的责任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景言醒来后,见他埋首在桌案前奋笔疾书,不由得好奇他写的东西,披了件衣服下床去看。
靠近看了没两行字,萧砚辞就已经写完了,景言也只看到了最后一张纸上的内容。
还未看清所有,她忽而就被转身过来的人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