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需要一倍的钱就可以开牌,也就是十块钱。
就是说在拖拉机里,人跟注到了一定程度了,
有的人觉得不想再跟了,就必须有一个人出来开牌。
而往往选择开牌的那家,
就会开牌相互比大小,每个地方还有不同的说法。
比如说开牌之后,两家牌一样大,便是谁开牌,谁输。
还有一点就是在哈北以及周围的一些地区中,
只有牌局最后剩下两人才可开牌,
但凡牌局中有第三个或者三个人以上的时候,
就不允许主动开牌,只可以跟注亦或是弃牌。
而这又延伸出来各种骗局,比较出名的便是二鬼抬轿,
其意思便是两家不管什么牌,
只要保证手中的钱比苦主的钱多,
就会不停地下注,不给苦主比牌的机会。
曾经就有过,苦主手中握着三条A,
因为被人二鬼抬轿压到倾家荡产,榨干了最后一点钱,
选择跳楼的,而这种明诈却是多少年了,还是屡见不鲜。
而回到牌局,掀开那服务员的牌之后,必然是3、4、5的杂顺。
虽然刘长条早就知道,但还是装作可惜的样子道:
“小秦啊,你这牌遇见我这牌,真是可惜了。”
随即便将自己手中的牌一亮,
被叫做小秦的那名服务员,登时有些站立不稳。
虽然有可能是累的,但更多应该是心疼吧。
赌徒就是如此,赌博状态中的他们,
不知道累、饿、困等情绪,一旦输光所有,
一切便都找上门来了,而且其中最多的情绪,便是悔恨心疼。
但如果下次还有机会去赌的话,他们依然还是会如此,
就这样周而复始,轮转反复。
所以说,赌徒,是不值得可怜的。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因为我也曾是个赌徒。
随着没了钱的小秦,还是一脸执念的站在旁边观看着牌局,
这场牌局实际上却已经进入到了尾声。
而玩到现在,我看似没怎么赢,好像可能还输了不少。
其实我赢的应该不比刘二两人赢得少。
虽然我很少去拿大牌压人,
我只是赢一些边缘的钱,尽量不引人注意的钱,
而仅凭如此便是已经赢得我衣服内兜快装不下了。
又玩了几把,眼看又有一家要坚持不住了,
我便开始将我桌上仅剩的一些钱往钱堆里下了。
因为我看到快要坚持不住的那位,这把抓了一把不小的同花。
至于我,是三张散牌,而我这么做的目的呢,便是要离开了。
但我的离开,又不能导致这个局散场,那样又太引人注意了。
所以,我便开始了将自己台面上的钱,全部肃清。
而且,就依手拿大同花的那位来说,开我是不可能了,我又不可能去开他。
只能趁着还有一家跟的时候,死命的往里压钱,
随着最后一张十块扔进钱堆的时候,我便准备弃牌了。
可这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随着我扔出的钱落地,一直陪跑的那家弃牌了,
将牌扔出去的时候,是开着牌扔掉的。
K、K、4的牌型,一对老K弃牌了。
可能是跟跑的那哥们,觉得我的牌也不小,
不值得为了对K再上钱了,看我又扔了钱,便弃牌了。
而且弃牌的时候,还不是很情愿,估计是等我走了,要开对面吧。
一瞬间我的汗就下来了,
我心道,大哥你倒是看看我手里的钱啊,
这轮跟完我就离场了,你这让我如何是好。
而手拿高牌同花的哥们,倒是挺厚道,直接就开口道:
“既然就剩咱俩了,你也没钱了,你那十块就算开牌吧。”
若是平时,我倒无所谓,直接开了又如何。
可现在我的牌型就是三张散牌,分别是红桃4梅花9方块5。
就这三张牌一旦被掀开,不是我脑子有病,就是我在故意输钱。
一旦被人怀疑,以后这个局怕是再难上了。
如果是怀疑我第一种还好,就怕怀疑我第二种。
尤其是场上的刘长条二人,本身出千就做贼心虚,
再结合我一晚上都讲牌抓在手里,很难不怀疑我有问题。
就算他俩想不通,以后也是断然不会再带我,亦或者防着我的。
至于以上两点,全是我不想看到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