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没吃膳食,饿得很,没有力气。
喜春本来还在思索主子的话,心里沾沾自喜,以为主子默许自己与贤妃娘娘联系。
当她瞧见主子往那边走,察觉不对,赶紧上去想要提醒,就见拐角出来一行人,抬着一个空轿子。
洛书然停住脚步,看着站在那里的钱尚寝,有些疑惑,“钱尚寝,这是?”
钱尚寝露出微笑,很是客气地让开,手掌指向轿子,“洛美人,皇上有吩咐,让您乘辇回去。”
对于这些特殊待遇,钱尚寝已经是淡然了。
洛书然嘴角勾起笑意,欣然接受,她求之不得呢,这不就有了正当理由回房休息了。
跟在后面的喜春见自家主子上了轿,也是不好再说什么,是皇上要送的,总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
当走的时候,喜春还是不由自主地抬头扫了几眼钱尚寝,刚刚她见钱尚寝对自家主子的态度,都有些惊诧。
她可是听宫人们说过,钱尚寝不苟言笑,就算是前去侍寝的嫔妃,也难以得到她的笑脸,还会被严格要求,学习侍寝规矩。
而让钱尚寝更具有威慑力的,是有一次嫔妃不照做,甚至还对钱尚寝不敬,当天晚上,就被皇上送了回去,再也没召寝过。
也正因为此事后,别说底下的宫人,就算是嫔妃,都得给钱尚寝几分薄面。
钱尚寝很快就察觉到了喜春的目光,冷眼扫过去,带着凛然。
喜春被看得后背发凉,赶紧低着头,走的时候,都觉得腿有些发软,好可怕!
洛书然坐在上面,把一切尽收眼底,淡漠得很,她很清楚一件事。
钱尚寝真正的依靠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