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见到她了。
此时的白酒赫然在洗脚。
她用一种药浴在浸泡她的脚。
刘一夫先是一愣,旋即就明白了。
这是白酒混入权贵区的高层了。
那些最顶级的权贵家里,别的不说,光是地板,一天就要擦至少三遍。明明是黑色的地板,却光可鉴人,也是离谱。殊不知这是一众下仆每天花三个时辰辛苦的结果。
走在这样,甚至最顶级的地面,是不需要穿鞋子的。
而一些深闺妇人,她们所在之地,更是统统光脚走路。
倘若和这些人在一起,你穿袜子,那才叫怪。
“没想到,你在罗京已经混到这个地步了。了不起呀。”
“……”
白酒翻了一个白眼。
她一抬脚,就有仆妇过来,跪在地上给她擦脚穿袜,穿鞋。
一脚踩实了,她才道:“大户人家的规矩多,其实那地也没她们说的那么干净,费我回来还得洗脚。”
她似是在解释一下。
同时刘一夫知道了。
她在外面也不是一帆风顺。
那些权贵,一些极品妇人,往往喜欢居高临下用眼白看人。
看起来威名赫赫的白酒其实也要伏低做小委曲求全,有时被人在言语上讨些便宜都是常事。
这对白酒来说很难得。
她竟然能压下这些怒火。
不过这不重要,当下刘一夫就直言了。
“你能力强,本事大,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帮一个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