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疑惑地看向陈曦悦。
“你不用瞒着我的，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着呢。“陈曦悦大方地转头对上张启灵的双眼。
“你知道？”
“嗯。”陈曦悦早就发现，张启灵一路上都在留着记号，她能猜到，这大概就是留给吴三醒他们的。
张启灵又看了看底下的人群。
“你放心，这些人他们才不会留意这些。”
只是陈曦悦的眼睛一直跟着张启灵罢了。
张启灵不再说话，只是望向了天空。
“为什么每次你都是离人群远远的，你不冷吗？”陈曦悦冻得都有些打颤。
“还好。”张启灵淡淡地回答。
随即，一直冰凉的手就覆上了他的脸颊
陈曦悦独特的血液，让她比正常人要怕冷的多，感觉身体常年都是身在冰窖里。
确定是温热的触感，陈曦悦收回了手。
“确实，那我就下去了。”再不去烤火，她就要冻死了。
一瞬间的接触，让张启灵想起之前那个夜晚，一时间整个人都有些木讷，直到旁边的陈曦悦已经离开，才慢慢缓过神。
他意识到自己的某个神经似乎出现问题了，只要跟陈曦悦接触，它就会短路。
可是他自己好像除了接受，再没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