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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原本正在插花,听到范闲一堆推理后得出这么一个结果,停下手中的活儿,一言难尽地叹了口气。
范闲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阿芙,“怎么了。”
“没什么,感觉到了你现在的脑洞之大,有种负罪感。”阿芙摇了摇头,“继续说你的。”
“我觉得长公主肯定对范建同志爱而不得。”范闲说出自己的推测。
毕竟就他这段时间的观察,他爹对长公主可没什么好感,还告诉过自己远离对方。
阿芙点了点头,这个她认同。
“就因为爱而不得,加上嫉妒我老娘,所以她把气撒到了我身上!”
范闲继续说着,他已经相信了自己这个猜测,所以越想越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范闲捂着脑袋,想想自己莫名其妙遇到的针对,就觉得痛苦,他好烦,好想带着阿芙回儋州啊,闲云野鹤的生活,才是人心之所向。
阿芙好笑地将手中裁剪好的花束插入花瓶中,前后左右看了看,觉得还挺漂亮的,不愧是她。
“想开点儿,你外挂也挺多的。”阿芙放下花瓶,非常敷衍地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想这么多又没有用,出卖暗探也和卖国无异了,想一想如何让她付出代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