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不是好人,本就不是君子,所要一切,夺过来就好了。
他把还在裤兜里的松鼠拿出来,握在了手里,一阵蹂躏。
它本来已经晕了,在刚刚的战斗的时候,像是在大洗衣机里转动,整个鼠都快要吐出来的了,毛在此刻已经炸的不成样子,在这顿蹂躏之下,更是丑的不能看。
朱折望着它一眼难尽的样子,笑出了声。
爽朗的大笑,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惊起了一群在树上休憩的鸟,扑朔扑朔的声音,像是张怀民。
该怎么找到颜尘呢?
望着面前分叉了好几条的路,朱折拍了拍松鼠的头,“你搞的鬼?”
它连忙摇了摇头,赶紧撇清了关系,“这已经离开我的管理范围了,是自然长成的。”但是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还是让朱折又揉了它一把。
朱折的直觉告诉他选择有桃木香的一条路,就像是第一次见面时的心动,没有缘由。
他的运气其实一直很差,有时候顺着直觉狩猎,周遭会连一直鼹鼠都没有,只能吃野菜,但是在这个方向上,朱折确是确信自己的。
因为上一次没有相信,所以这一次要更加坚定。
他向着有桃木香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