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得海做的,但她也没跟皇上开口。
她只是想为自己洗刷冤屈,但并不想再牵扯到什么人身上,连累了无辜的人。
只是萧辰则一句话的事,可是他没下旨也没有口谕,他的默许不就是纵容吗,纵容宫里的人像疯狗一样,追着她咬,恨不得让她身败名裂,明日就被乱棍打死。
萧辰则冷笑一声,眼底是怒意,但无意瞥到她腿上的伤,扣着女人下颚的手却松了几分。
“不说是吗?”
能让那个孤傲的男人屈尊,他们之间的关系,岂是见过如此简单!
慕容明月与祝锦润不过只差五六岁,又比他与祝锦润更早相识,萧辰则实则是吃醋了。
只是他是皇上,从来都只有女人为他吃醋的道理,没有他吃女人醋的道理。
他表现的仅仅是气愤,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碰了。
这可以是对一幅画,对一只猫,也可以是对一个女人。
祝锦润的眼眸积满水雾,浮现出一抹疼痛难忍的酸涩,对方冰冷无温的黑眸,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不小心,就可以让她深陷其中,万劫不复。
“奴婢的父亲生前同慕容公子是旧相识,但奴婢......在此之前跟慕容公子也只是见过,那时我待字闺中,尚且年幼,与慕容公子连话都没说过。”
“若是皇上不信,奴婢也没有办法,毕竟能证明此事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她凝视着身上男人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确信,萧辰则已经爱上她,而且还是爱而不知。
不然为何会慕容明月和她之间的关系如此敏感,她心中窃喜,但表面仍然的冷着一张脸。
纵使她对慕容明月的到来确实又惊又喜,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般,但是她始终记得,她为何要接近皇上,为何要煞费苦心装作小白花,她要等的是一个时机,借皇上的手,找到陷害父亲的真凶,找回失散的弟弟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