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走到一处黑暗的角落,唤来自己的扫帚,飞到城堡最顶端的屋檐边坐下。
黑猫不知道从哪变出来,趴在她的身边,慵懒的舔了下爪子,“再不走裙子该失效了。”
“知道了,你跟加琳娜一样唠叨。”
费洲洲不想再听他废话,自顾自继续喝着酒,耳边是城堡里舞会的音乐。
回到古堡,费洲洲眼神有些迷离,脸颊也染上绯红,躺在床上轻轻低头,靠近项链,“年。”
身穿白色圣袍的男人站在费洲洲面前,看着女孩有些奇怪的神情,有些漫不经心的出声,“我的主,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单纯想见你。”
费洲洲有些热,明明魔女的身子通常冷的像尸体,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原因,让她有些难耐。
年站在一边,长长的睫毛微颤,主今天,有些香,像城堡外的蔷薇花,等着人采摘。
“给我讲故事吧,等我睡着你再回去。”
费洲洲热的有些烦躁,头晕晕乎乎的,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被子被她施了魔法,冷的像冰块,想将体温降下些。
“我不会。”
年一脸诚实的说道,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他的心跳有些快。
没得到回复,年上前一步,半跪在床边,牵起她的手,摩挲两下,白嫩的皮肤微微泛红。
主,很可爱。
用额头贴了贴那处手背,消失在了房间。
床上,被窝里的人眼里哪有刚才那副水光潋滟的可怜模样,清明的眸子里带着戏谑。
年好像,笨笨的。
第二天,费洲洲提着繁琐的裙子走下楼吃早餐,今天的安排是,上巫术课。
好烦哦,又要上课。
来到加琳娜的房间,一进门就被两个打架的枕头撞上去。
嘭。
枕头和她一起倒在地毯上,揉了揉腰,“嘶,你们俩大早上的要死啊。”
费洲洲有些无语的看着两个又交缠在一起的枕头。
“是他先撞的我!”
“明明是你撞倒的费芙拉小姐!”
费洲洲:“……是我自己摔倒的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