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回手,但触及他越来越红的耳朵和紧抿的双唇,终于还是忍不下心。
后来的好几天,朝廷上的各官都惊讶于四王爷的笑颜。
等到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裴衔听每天都凑到费洲洲面前问得直白:“可以和我睡觉吗?”
吃着饭的费洲洲咬着筷子,青筋突突的跳,“我是神仙,不需要睡觉。”
“可是你会吃饭。”
一番唇枪舌战后,费洲洲终于把人赶走了。
躺在床上长叹一口气,苍天啊,我只是个未经世事的女孩子,怎么可以让我干这种事。
后来出府逛街,费洲洲带着白色斗笠,身后跟着一个提着大包小包的四王爷。
百姓间谣言四起,有说四王爷平易近人的,有说四王爷耙耳朵的。
但是,他不在乎。
他只在乎她什么时候开心了,跟他睡觉。
“快吃!这个爷爷做的好好吃,酸酸甜甜的,不像前两天西街那个人,又贵又不酸。”
四王爷听话的弯腰咬下一颗,随后眉眼弯弯笑道,“很好吃。”
她还是喜欢吃冰糖葫芦,和小时候一样。
裴衔听还在幼时,有事要请教太傅,听人说太傅去了冷宫。
等抱着课业站在门口时,就看到太傅在苛责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那时正是寒冬。
太傅在她面前来回踱步,手上的戒尺每回走一次就打一下,仔细看时,小姑娘还是跪在石子上。
“让你不要心慈手软,一国之君要是对小人有仁慈之心,国家迟早有一天会被小人所控。亲贤远妄,我记得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你到好,在课业上给我写亲小人远贤臣,还留有你的口水!”
长公主自己听了都不好意思,低着头嘟囔了句,“可是那句话是母妃写的。”
太傅气的又想打她,还找人代写,在门外的裴衔听忍不住笑出声来。
被里面的太傅瞧到,示意他进来。
皇帝子嗣众多,能用的真没两个,最看重的就是手下的小丫头和这位四王爷。
可惜了四王爷不是皇子,好好教导,当个贤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