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师师!”
“折丹”关切的问。
“没事,没事!”雨师笑妾道。
微微眯起来的眼角呈现出一个弧度,非常的迷人。
很快酒菜都上齐了,折丹为雨师妾斟满了酒。
“姑娘喝过这个酒吗?”折丹眼眸里带着几分笑意,又带着几分不明意味的深意,问道。
雨师妾顿了顿,眼睛落在那两个酒坛子上,的确酒坛子都没有换,怎么没喝过,曾经还喝出了事儿……
“喝过!”
“哦?和谁呀?”“折丹”追问。
“他,……”雨师妾奇怪,“折丹”为什么问这个?自己和谁喝过,他还在意?
还是单纯好奇,毕竟这酒烈,他不会想听自己喝多了做过什么的八卦吧?
“折丹”笑了笑,说道:“这酒很烈,如果没有可靠的人陪同,喝下去……喝多了……”
“会怎样?”雨师妾装作没听懂。
“师师姑娘,你觉得我可靠吗?”
“折丹”眸子带着几分笑意,仿佛又藏着意味不明的深意,就那么盯着雨师妾。
仿佛他想要个答案,要个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雨师妾把眼前的他当做可靠,那么公孙廉呢?
“那我们要不还是不喝了吧?”雨师妾抿了抿粉唇。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们少喝点!”“折丹”似乎对雨师妾的回答比较满意,嘴角上扬。
“那好吧!”
他们端起酒碗,碰了一下。
“折丹”一饮而下,那动作让雨师妾怀疑自己的眼神,那不就是公孙廉的动作吗?
她的记忆里只有她的公孙廉有这样的动作,蹙眉轻挑,管他什么酒一饮而尽,……
她努力捕捉“折丹”眼神里的微妙变化,那份顽劣,那份桀骜……
可惜,“折丹”的眼神安逸,自然,毫无其他波澜。
她端起碗,喝了半碗。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折丹问。
“还是那个味道!”雨师妾脱口而出。
远处的一桌上,有一个眼神正注视着他们。
青面,凛冽的目光,仿佛死神一般。
没错,是奢比尸,他为了完成与白民国销楚雄的计划,特意来到这里,看一看这里的情况。
他心想;看来这雨师妾也不过是一个荡妇,公孙廉才死了没多久,她就与他人眉来眼去。
果然很多神,也不过是披着虚伪的面具而已!
他端着杯子走到了“折丹”和雨师妾跟前,直接坐到了雨师妾旁边。
“折丹”对着他早就看到了奢比尸,化成灰恐怕他都认得。
想当年他大战奢比尸,后来本来站在蚩尤阵营的奢比尸临时叛变,……
“折丹”紧握着拳头,狠狠的盯着奢比尸。
“雨师妾姑娘,可还记得我?”凛冽的嗓音,字字穿透了雨师妾的耳膜。
她往旁边挪了挪,道;“奢比尸大神,有何指教?”
奢比尸上下打量着她,笑里带着几分讥讽:“公孙兄不在了才几年?你就如此寂寞难耐了?”
雨师妾咬着牙,道:“关你什么事?”
“当然不关我什么事?只是如果你觉得寂寞,我也可以陪陪你!毕竟,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不是吗?”
奢比尸,得意的看着对面的“折丹”道。
因为他知道东极山的折丹,也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雨师妾已经几乎忍无可忍……
“怎么?奢比尸兄喜欢欺负女人?”折丹并没有怕他,反而气定神闲的看着奢比尸道。
“哈哈,哈哈……”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东风之神,要说那公孙廉我还忌惮几分,而你,都不配我出手…”
奢比尸不屑的语气,代表了他的态度。
“果然是奢神!厉害,公孙廉没有做狗,所以死的早,而您……的确值得自豪!”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这是骂奢比尸是一条狗。
奢比尸顿时青色的面容变成了紫色,站了起来,道:“走,出去!”
“干嘛?你要知道,我不是很听话的!”“折丹”眼底带着顽劣和桀骜,笑道。
这么一刻,这不就是公孙廉,雨师妾看着“折丹”揉了揉眼睛,一晚上她终于捕捉到了。
公孙廉的桀骜与顽劣,也在“折丹”身上。
为什么惹到他才会有这种表情?而公孙廉每时每刻都是这种不屑一顾的状态,这么比较,她的心又不那么激动了。
奢比尸发动灵力对“折丹”攻击,“折丹”单手接住。
“好热闹!你们出去打,我要喝酒!”角落里传来了一个声音。
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