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怎么都低不了......
从魏昭的视角，能清晰地看到她一脸懊丧地把红润的嘴唇咬出了一个印子，那印子的颜色更深一些，仿佛稍不留神就能沁出血珠子。
他别过眼，神色显得更为冷峻了一些。
凌黛以为他生气了，立刻说：“那我现在跟凌修断绝姐弟关系还来得及吗？”
刚要跑过来的凌修一下站着不动了，眼泪说来就来。
他先用控诉般的眼神看向魏昭，紧接着又委屈的扁了扁嘴，跟个害怕被抛弃的小狗似的，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凌黛。
凌黛顿时头疼不已，她这是招来了两个讨债鬼吗！
凌修怯怯地走过来拽住她的袖子，用哭腔问：“姐姐，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黛把袖子抢救回来，生怕被凌修蹭到鼻涕和眼泪。
这个小动作被魏昭看得真真的，对她的印象又多了个“洁癖”的标签。
“姐姐为了叔叔，都要跟我断绝关系了......”凌修越想越委屈。
魏昭下意识挑眉，他这是又升了辈分？
而凌黛却慌忙摆手，“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想收个徒弟而已......”
说到这儿，凌黛觉得思路突然又打开了。
“要不，我干脆把你们两个都收为徒？这样你们俩辈分就一样了呀！”
魏昭与凌修异口同声：“不好！”
凌黛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孽障，深觉自己实在失败。一个二个都不愿意拜她为师，她还怎么做大做强？
“不愿意算了，我还求着你们呀！”
凌黛话是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没走两步眼睛里就漫出了水光。
她以前从不觉得自己蠢笨，只是不爱去想太多事情，现在却突然觉得很多事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凌修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边，见她揉眼睛就知道她哭了。
“姐姐......”
凌黛不理他，回去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
凌修站在院子里望着紧闭的门窗，心情有些沮丧。他也不想惹姐姐不高兴，可是不是说好了姐弟相称的吗，他不想叫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