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过了,不好看,别看了。”
“给我看!”
似乎生气了,杨嘉树放开肩膀,捧住她的脸,“别生气,给你看,给你看。”
林月拂开大手,“你脱啊!”
被心上人这样命令,杨嘉树上头得恍惚,像个木偶一样跟着她的指挥解开自己腰带,脱下外衣。拉住里衣的领口时,不动了。
她在看我脱衣服!
念头一出,哐哐撞击他的理智,一瞬间全身上下像煮熟的河虾红了透底。
林月看得着急,想也没想拂开他慢吞吞碍事的手,一把拉开里衣。
少年看着瘦削,但身上垒着一层肌肉,此刻被白色的纱布包裹,左肩和右边身体渗出一圈粉红。
“你怎么不说,我刚才趴到你身上,你还单手……你为什么不说!都渗血了!”
杨嘉树垂眸,“没事,小伤而已。”
全身包裹住的小伤?林月不可思议,她割破手指都疼得不行,他竟然把这称为小伤?
要不是他控制不住身体自然的反应,恐怕没人能察觉他的异样。
“你等等,我去拿药和纱布。”
“我去拿。”杨嘉树把被子往上提裹住人,“在哪?”
“……在柜子的抽屉里。”林月下巴微抬,“那边。”
她的动作又娇又俏,缩在锦被里像一只骄傲的猫,杨嘉树手痒地揉揉“小猫”的脑袋。
林月:“……”受了伤也不安分。
抽屉拉拽响了一声,林月看不见他的动作,但久久没有其他的动静,也不见他过来,疑惑问道:“怎么了,没找到吗?我来吧。”说着要下床。
“不用,找到了。”
又一声抽屉的闭合声后,杨嘉树从左边现身,手上拿着药瓶和纱布。
他敞着怀,身上薄薄的肌肉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林月不好意思多看,把视线放在他的脸上,这一瞧发现他情绪不对,“你怎么了?”
杨嘉树摇头,把药和纱布递给她,当着她的面扯下身上披挂的里衣,再去解被浸红的纱布。
林月顾不得他莫名有些让人脸红的动作,连忙制止他,“你别动,我给你解。”
杨嘉树停住动作,上前一步坐下,任她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