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
再简言。
“太忙,没时间。”
并肩而行,她曾经多多少少见得多,就悠悠道。
“但我瞧那些打仗的男子…”
夫妻俩私底下什么都能说,他清楚,一字一句并不避讳。
“我不逛窑子,也不碰战俘。”
沉声袒露,她闻讯点头,明白过来不作它想。
“哦。”
见她先开了头,聂炎也生了好奇。
“你呢?”
冷不防话锋转,她微微怔,迟疑。
“我…我是姑娘家,哪有那些…”
灼热的视线紧锁住,不肯放过继续问。
“你碰到那些男人,没一个入你的眼?”
清风徐来,迎面拂风。她的小表情可是认真。
“不曾,当初只为了活着,与子呈相依为命,全然没想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似是不相信,步步紧逼。
“当真?”
妙予长叹口气,如实说着。
“虽然遇过一些贵人,或多或少是……可后来到了风岭坝,也没再有多的。”
一本正经,哪里有半分伪装。提起一些过往,他隐隐吃味。
“该不会是你那位诸大哥?”
聊过一次就惦记着不放,妙予愣了愣,没辙,赶紧道。
“他是朋友知己,从未想过半分越矩…”
语毕某人眸色渐深,意味不明重复。
“知己?”
她晃了晃神。
“嗯?”
不服气攥了拳,逼近质问。
“那我算什么?”
交谈几个来回似乎成了她的不是,怔愣一会儿,小妮子反应倒快。不惧那冷下来的脸,亲昵地拥住他。
“你是夫君,是我的相公。”
他面色无波,站定任由她。
“行了,我知道。”
害怕对方当真误会,她作势轻哄。
“只是未曾改口,是你说…唤名字亲切些。”
说罢一双眸子盯着人,灵动婉约,好生可人。他收起笑,搂她站到石头上,免了她仰头。
“改不改口无所谓。”
她定住不动,顺势附和。
“嗯嗯。”
男人面无表情瞅她,临到尾,多了坏劲继续。
“昨天床上你叫了,我受用,堂面上就不必了。”
一本正经说荤话,藏了多少意味。她瞬间听懂,忍不住红脸推他。
“元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