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到他了?”花暮有些吃惊。
“嗯,他还是那么帅,看见他的一瞬间,我的心脏都忘记跳了,它跟我一样想他。”司君念嘴角扬起幸福的笑,心心念念好几年的人就在眼前,不是梦中的虚无缥缈,是实实在在能抓住的,他有种美梦成真的不真实感。
“临风说,当时只有你一个人!”花暮点出重点,据他所知姜夏很清楚司君念的病情,先天性心脏病人在高原病发的概率非常高,而姜夏作为医生在明知道危险的情况下,竟然将昏迷的司君念丢下不闻不问。
“哇,西藏好冷手冻僵了,暮哥我回病房了,下次再跟你联系,拜拜,么么么。”司君念哈哈几句,快速挂断电话。
脸上的笑容被寒风吹散,缥缈虚无的幸福烟消云散。司君念蹲了许久,直到双脚麻得受不了才起身。
他不是感受不到姜夏的冷漠和恨意,他只是选择了忘记。
“咳咳。”起身后呛了冷风,司君念忍不住咳起来。他跺跺脚,裹紧身上的羽绒服,这病恹恹的身体本就讨人厌,可别再冻感冒了,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裴临风知道他把自己作感冒后压抑的暴怒。
刚转过身,流动的时间突然被人为按下暂停键,司君念与姜夏的视线直直地撞在一起。
姜夏指间的烟在风中燃得飞快,没留下一点烟灰。他错愕地看着司君念,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塑。
司君念率先回过神来,“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