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都能抱吗？”
满甜嘴角抽抽。
她看看乔娜，再看看其余几人，猛然惊觉：“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吗？”
乔娜：“我们一直都是认真的。”
满甜惊。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秦陌，“我跟秦总，你们怎么敢想的啊？”
“怎么不敢想？”薛金涛跟董炳琨碰了个杯，悠悠道：“除了你，谁跟秦总冷战过，除了秦总，谁让你没精打采过。”
满甜哑口。
不是啊。
不是冷战，是我们亲亲了，尴尬啊。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是一想，啊，都亲了，还说清白，好像更鬼扯。
“行了，满小甜同学，不要再解释了。”
李悦诗拍了拍她的肩膀，用力一握拳，“努力！和秦总好好的，秘书室的将来就靠你了！”
满甜：“……”
不远处，秦陌被几个高管绊住，一时无法分身。
然而他转过脸就能看到秘书室的众人，满甜几次往这里看，他都能察觉到。
他们在讨论他？
满甜脸都红了，说的什么话题。
他一心二用，早想离开。
刚好，秦阳过来了，他趁机抽身往秘书室的方向去。
刚到，却发现满甜已不在了。
“满甜呢？”他随口一问。
江南回头，跟众人疯狂示意。
看见没？
一刻也分不开，这就开始找了。
众人：你说得对！
“满小甜说脸上不舒服，去洗手间了。”李悦诗正经答了一句。
秦陌应了声，倒没接着问满甜，反倒是敬了秘书室全体。
“上一年度都辛苦了，做得很好。”
众人齐齐举杯，嘴里说着谦虚话，秦陌也很难得的都回了。
然后，冷场。
乔娜目不斜视地从侍应生手里拿走一块蛋糕，没有感情地放进嘴里咀嚼，吧唧吧唧。
“秦总。”
“嗯？”
“左转可以去洗手间。”吧唧吧唧。
众人微微笑。
别装了，何必跟我们这么虚以委蛇呢，去吧。
秦陌：“……”
他们搞什么。
搞得好像他是来找满甜的一样，真有意思。
他正要严肃地更正这一错误认知，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转身一看，满甜低着头，用头发遮盖脸，一路小跑着过来。
他察觉不对，略微皱眉，“你怎么了？”
满甜到了近处才抬头。
众人看清她的脸，集体倒吸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