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找到了那位新贵吴先生的太太，递过去一张闵氏私人银行的行长名片，还有一张秦陌的私人名片。
吴太太万分感激，连连道谢。
满甜说了两句场面话，快速回了停车场。
她回去时，孟恬还坐在后座，看到她回来，孟恬眼底闪过似笑非笑的意思。
“满秘书很善良。”
满甜刚坐上车，孟恬就说了这么一句。
她张口就说：“在咱们这一行，夸人善良，可不是什么好话啊。”
孟恬勾了下唇，看着镜子里秦陌闭眸小憩的面容，说：“像吴总那样的公司，帝都不知道有多少家，你要是一家家帮，恐怕是帮不过来的。”
满甜这回没示弱，点头道：“是，帝都有很多个吴总，可今天进来这个会场，走到咱们面前的，不就只有吴总一个么？”
孟恬默住。
满甜给了司机一个眼神。
司机张师傅跟她是老搭档了，一个眼神就懂。
“秦总，咱们现在下山吗？”
“嗯。”
秦陌应了声，孟恬只好说还得回去找爸爸，先下了车。
她一下车，张师傅就关了车窗，缓缓开出了车库。
满甜咂了咂嘴。
一抬头，从镜子里撞上秦陌静静的眼睛。
她企图用憨笑混过去。
秦陌轻哼。
嘁。
哼什么哼。
车一路开回了“明城”别墅，进了院子，秦陌却没先下车。
满甜知道他有话说，干脆把安全带打开了。
“那个吴总跟你们家有亲？”秦陌凉凉道。
满甜笑了。
“这倒是没有。”
“那你发什么善心。”
“我好歹跟着您三年，那点子善心早就在您英明的指导下，抛到爪哇国去了。”
秦陌：“……”
拐着弯骂他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