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裔拿起手机昨晚丢在沙发上的手机，昨晚她跟黄秋瑜的聊天还没结束，就被终止了，打开微信查看后面没回复的信息。
倒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说一些旅游途中遇到的事，钟子裔补回了几句然后问他们明天想几点回，她好帮订机票。
等了几分钟黄秋瑜还没回复，可能是出去玩了没空理她。
过了几分钟手机响了，钟子裔以为是回复了，打开看是杨颜青发的，问她今天去不去她家。
钟子裔没什么心情，回复：“不去了。”
杨颜青猜测问：“还在我表哥那？”周五晚上跟她说了一句她表哥喝醉了要去接他就匆忙下班，那肯定是过夜了。
“嗯。”钟子裔无意隐瞒，直接承认。
“有没有酒后乱性？”都过夜了，加上昨天又没找她，很难不让她想歪。
“没有。”那确实不是酒后发生关系。
钟子裔虽然在网上查了说第二天流血是正常的，但还是有点不安，她又没经验，其他朋友又不敢问，想起以前杨颜青跟她提过她的第一次，只知道她当时流血了，第二天的事她不好意思问。
要不现在问一下？求个心安？
杨颜青发来信息：“那你今天来我这呗，今晚在我这吃饭。”
钟子裔拇指在按键上编辑，你第二天后流血吗？觉得太直接了，打完又删除，重新编辑，你第二天有什么感觉，打完又删除。算了还是先相信网上的吧。
结果杨颜青问：“你一直在编辑什么，什么话那么难以齿启？”
钟子裔心一横，输入道——我跟你表哥上床了！
那边仿佛断线了两分钟。
“我操，真的假的，我表哥强迫你了吗？”她知道钟子裔以前和陈卓政在一起一年多没发生过关系，女生之间谈及男朋友的时候有时难免会提及一些私密的事。
现在和她表哥交往才一个月，她有点不敢相信，上次还让高昊程去试探她表哥，那时连过夜都没有，现在怎么就......
“你老实说我表哥有没有强迫你，如果他是强迫的你话，我帮你出头。”
钟子裔感慨杨颜青这个朋友没白交，回道：“没有强迫，自愿的。”
过去十几秒，杨颜青说：“宝贝，辛苦了，今天好好休息。”
钟子裔隔着屏幕都觉得脸红：“想问你点事。”
钟子裔把流血的事跟杨颜青说了，杨颜青安慰她说没事，正常的，当初她还第三天都还有血，只要血量不多，不觉得疼痛就没事，让她不要担心。
听完过来人的安慰，钟子裔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黄秋瑜也回复了信息，说订下午的机票，钟子裔订完机票，才想起浴室换下来的内裤还没洗，起身去浴室。
在脏衣篮里没看到她之前放进去的内裤，又往垃圾桶看了一眼，也没有，心里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想法，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双脚还是不自觉地往阳台上走去。
果然在阳台的晾衣架上看到那条内裤。
她走回屋内，走进厨房，林柏睿在炒菜，听到脚步声，转头冲她一笑，然后又继续炒菜。
钟子裔到他的身后，抱着他的腰，一边脸贴在他的背上：“你怎么帮我洗了，不觉得脏吗？”只有黄秋瑜小时候帮她洗过内裤，现在林柏睿竟然帮她洗带血的内裤，说没有一点触动是假的。
毕竟有些封建迷信的男人会觉得给女人洗内裤会倒霉，但她见过她爸给她妈洗过。
林柏睿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钟子裔在沙发上躺的时候他就进去洗了，“不觉得，因为我你才......而且洗自己女朋友的又不丢人。”
“就算你帮我洗了，我也不会帮你洗的。”钟子裔事先声明，她觉得贴身衣物还是自己洗吧，她不好意思让别人洗，也想洗别人的。
林柏睿笑道：“没事，我的我自己洗。” 顿了顿，“去拿碗筷，准备吃饭了。”
钟子裔松开，去拿碗筷。
林柏睿做了四个菜。
餐桌上钟子裔皱眉问：“怎么这么清淡啊？”她想吃油炸、辛辣的东西。
林柏睿说：“网上说第二天要忌口，乖，过两天再给你做想吃的。”
“网上？”钟子裔好奇问：“你还查这些？”
难道她前任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第一次？她之前听杨颜青提起过林柏睿的前任，在一起三年，当时都打算订婚了。
分手后一直没交过女朋友，杨颜青甚至曾经怀疑过林柏睿被初恋伤得太深，要转性取向了。
林柏睿点点头，不好意思说：“我也是第一次把一个女生变成女人。”
钟子裔开玩笑：“你不是第一次，那我不是亏了？”
林柏睿诚恳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怎么负责？跟我结婚吗？”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