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作受委屈了?”
在工作上哪有人敢让他受委屈,只有他让别人委屈的份,他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一到家就有在等吃饭的感觉真好。”
钟子裔转身,摸摸他的头:“瞧把这孩子都独居出感触了。”
林柏睿胸腔涌上一股暖流,脱口而出:“那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钟子裔一怔,幽幽地说:“同居啊?我估计我爸会打断我的腿。”
林柏睿闷笑。
钟子裔催他:“快去洗手,等下饭菜都要凉了。”
吃饭的时候钟子裔说下次两个人点三个菜就够了,吃不完浪费,林柏睿点答应,还夸她真会帮他省钱,钟子裔都无语了,她的重点明明是怕浪费。
饭后,钟子裔从包里拿出软尺和纸笔,要帮林柏睿量尺寸,觉得他上班都是穿正装,打算还是做一套西装。
其实林柏睿经常定制衣服,他知道自己的尺寸,但还是闭口不提,等着人亲自量。
让林柏睿转过身,钟子裔捏着软尺一头按在左肩,抻开,另一头按在右肩,记好肩宽,然后是手臂长度,身长,又让林柏睿转过身,面对面。
做衬衫要知道颈围,钟子裔抬起双手,踮脚将软尺从林柏睿的颈后绕一圈,量完松开软尺,双手环住林柏睿的脖子,仰着脸,白皙的脸上洇出两团柔和的粉色。
“林柏睿。”她小声启齿,从进到这个家门开始一直酝酿怎么说,“能不能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