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和打算就很好。”
分别之后,萧晚却倍感落寞。
她想,她也只不过是在逃避某些东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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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四溢,到处挥舞着荧光棒。
台上歌舞绚丽,尤其男主持人特别会调动氛围,拿着话筒自己一句,观众一句。
“来!”
“我们北纪外语院最不缺的两样东西!是什么??”
“第一......”
“美女!”
“第二......”
“尖叫声!燃起来!!!”
场下附应着一片炸裂的嘶吼尖叫,震耳欲聋。
无数的室外灯光、荧光扫过脸庞,萧晚却不合时宜地有些困了。
周舟语在隔壁计算机院参加毕业式,至于杨榆,昨晚一回来,就被院街舞队的拉去当临场充数去了。
她想偷溜走,在座位边刚要起身,场上灯光忽地全暗。
从后打出一束灯光,直直地照在舞台上,几人左右散开,举起张四角白洋布。
观众都有些疑惑,一时不知所以然。
接着,一帧帧,一画画,几个演员站在透明的幕布后,用影子来回忆故事。
大一到大四,青春单纯到沉静老诚,内向羞涩到勇敢走向舞台,邂逅、相恋到分手,收获和离别......
精湛动人的表演,搭配上恰到好处的音乐,将今晚的气氛推到最高潮。
场下有哽咽泣声。
最后似乎不想让大家以悲伤的情绪离场,欢乐的音乐一起,舞蹈、小品接踵而至。
随着礼花燃尽,毕业典礼也落下帷幕。
晚上回到寝室必然又是一番狂欢,直至凌晨才睡去。
第二天是周六,想起以往的周六,她都是大清早五六点就爬起来去网吧打游戏的,当时怎么来的那一份激情和魄力呢,如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毕业合照在下午,杨榆她们估计会在寝室睡到午后。
萧晚天未亮便起来,走去那条街。
旧房子都被推倒了,眼前仅仅是一片废墟。
孤零零的,偶有几只黑鸟飞跳下来寻食。
又想起那棵榉树,抬眼望了望它的大致位置,现在也已经没了。
不负责任,早知要拆,前一年冬天又为何要种下?
萧晚没多待,稍瞥了几眼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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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来我这喝酒?”
“不可以?”
“当然可以,这儿还不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嘛。”小绿脱下外套,里面是件衬衫和马甲工作服,靠在前台桌面看她,手中还不停地擦着高脚杯。
徒然笑笑,但也笑意不达眼底:“你们后面没在一起吗?”
萧晚没答话,将长发后拢,随意扎了个松散的低马尾,身体靠后,执起一杯橙味利口酒,仰饮。
喝完后,身子缓缓下沉,枕着手臂趴在吧台桌面,渐渐半阖上眼,呼吸平缓。
“为什么呢?”
小绿撑着下巴凑近问她,她就直接把眼睛闭上。
小绿回忆起一年前,当时的情景好像还历历在目。
那两人,一个全醉,一个半醉,目光赤裸裸地胶着在一起,任谁看看不出那味道来?
她也是第一次见萧晚这么主动,环着对方脖子就是不肯松手。
小绿当时心中有些不爽利,还问薛言要不要打电话找萧晚男友接她回去,那蠢话是她自己说给自己听的,薛言压根没搭理,也不去管那边。
那时是很羡慕她的,现在同样怜悯她。
伸手指抚了抚她脸上散落的几缕碎发,见她好像已经困得睡了,将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肩上。
以前都是萧晚给她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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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穿着粉领学士服,在校园四处拍照。
有两人早早地离了班级队伍,随意地绕湖绕桥散着步。
“为什么才待不到一周就要走?还这么急?”杨榆把学士帽摘下,这缀下的流苏晃来晃去,实在是戴得她很不舒服。
回日本还要解决租房问题,重新完善研究计划书,并找好半工半读的兼职工作,萧晚身上的流动资金并不多,她也无意再去向父母要。
简单解释了一些,两人并排从图书馆边上的亭子出来,几簇紫藤萝枝条迎面垂下。
那抹灿烂流动的紫瀑布实在惹眼绚丽,杨榆让她别动,随而转过身倒退几步,蹲下来给她拍。
对方的动作过于俏皮夸张,萧晚忍不住弯唇。
“晚晚——”
“你笑起来真好看~”
杨榆边说边往后倒退,最后还唱了起来:“像春天的花儿一样~”
倒着倒着就倒进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