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了,难免有个长幼之序,我们山东人,向来都是从酒桌上分高下的。”
我一听他有拼酒的意思,知道自己的斤两,便不敢再做声。
郑舒桐听后拍手大笑,“早就知道你们山东能喝,今儿个咱就来一场。”
“即决高下。”
“也分生死!”
“不不,”高进摆手道,“分个大哥出来就行了,生死就过分了!”
我跟张清兵对视了一眼,这可愁坏我俩了。
张清兵弱弱举起手来说道,“我还没喝过白酒。”
我也把头点的跟小鸡吃米一样,“我也不行,啤酒都是一瓶就醉。”
郑舒桐看着我们两个拖油瓶,便说道,“这样吧赌神,咱俩一拖一,各带一个拖油瓶,哪组先倒了哪组算输,赢了的做大,输了的当小,如何?”
高进表示没问题,并且发扬山东人的高风亮节,让郑舒桐先选。
郑舒桐表示他无论拖哪个油瓶都能赢,便把机会又让回给了高进。
山东人在酒桌上哪里认过怂啊,当即把张清兵往身边一拽,说道,“我们俩一组!他没喝过!”
我心说看不起谁呢,当下端起酒杯对着高进说道,“来,赌神,先干为敬。”
说罢也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仰头把那一杯白酒,灌进了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