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闹,谁知那孙郡守说,无凭无据就污蔑朝廷命官,吕家想造反吗?
还说就算是他做的,又奈他如何?他就是要让吕家女儿都嫁不出去,又能如何?
那副嘴脸令人作呕,大哥二哥气得浑身颤抖,却拿孙郡守毫无办法。
父亲甚是苦恼,每日愁眉苦脸,茶饭不香。
后来一日,父亲一大早就去文伯父那儿,直到夜非常深才回来。
当日夜里,便开始收拾东西。
次日清晨,父亲便召集所有奴仆,把新来的和不老实的统统打发走。
余下的十余人,基本上都是些做过很久的老人,或者知根知底的人。
傍晚,文伯父带着一位小将和几十余人前来,在小将的护送之下连夜赶路,举家迁至沛县。
大嫂和二嫂担虑恐怕这一去,就很难再见到父母,便打算在娘家多留些时日,陪陪她们父母,尽尽为人子女的孝道,在父亲四十大寿前,赶到沛县。
而那孙郡守所做那些事,无非是因为做贼心虚,试想一个坏人被别人拿住把柄,他一定会坐立不安,夜不能寐,恨不得杀人灭口。
无论之前是多好的兄弟或朋友,为了免除后患,都会做很多疯狂的事情。
如今只是让我们无法在砀郡立足,把我们赶走,还真是仁至义尽了呢。
我心中不禁冷哼,翻了个身,将脑海中的万千思绪摒弃,磕上双眼,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