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鸟雀不飞……
静静托在掌心上的白瓷茶杯,没有任何变化。
罗横起身松开她。
宫六皱眉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杯子怎么碎成这样了?”
宫六收拾完桌面,惊奇问道:“你嘀咕什么,这杯子刚刚还是好好的,到底怎么了?”
不一会儿工夫,一只白瓷小盏,便完全化作了一滩粉末。
“咱们聊点儿愉快的吧……”
说完她还从桌上,拿来另一只茶杯,捏在手里仔细翻看着。
“但是那个时候我能感觉得到,他也就是取了个巧,钻了我的空子。
“我还是那个意思,你好好考虑清楚,真的不会后悔,再来找我也成。大家是兄弟,我不想害你……”
宫六忍不住掩嘴轻笑。
“而我虚心向他请教,他却不肯跟我说他的武道是什么?”
马三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那只杯子,看了半晌。
“小六姐,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吧?话是马三说的,你跟我这儿闹什么别扭啊?”
宫六有些失神。
马三眼神微凝,若有所思。
罗横咧嘴笑道:“没事了,她太累休息了……”
不过很快她便发现不对劲。
有些好奇的盯着罗横,他怎么就是化劲宗师了?
看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跟父亲和大师伯,完全不一样啊。
不过眼神却变了变,尼妈这两个人都是死在罗横的枪口下啊。
撇嘴走出屋去,顺手关上门,给他俩留点空间说话。
嘴里下意识的埋怨着:“怎么回事?这杯子怎么了?”
眼神蓦然一变。
数秒入戏,秒杀后世一众演员。
再看那只茶杯,仿佛是散乱的面粉捏成的一般。
没有对比的时候还好,那些前辈能做到的,总以为自己到了前辈的年纪的时候,也一样能做好。
马三眼眶有些泛红,喘着气瞪着宫六,咬牙说着:“我以前真的以为,是我吃的苦不够多。我更加努力,更加刻苦。
皱眉道:“阿燕怎么样了?”
妈的,当年诸葛亮东风草船,一定是向曹军借的罗横……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继续打?”宫六好奇问道。
罗横笑道:“能看多少,那是你自己的事,说好了只一遍,你还想看,等以后吧……”
罗横左右看了看,从沙发前的茶几上,随手拿起一只白瓷的茶杯。
俏脸这下真是一叶霜天红似火,终究是经验丰富的职业选手。
“凭什么?师傅说他的道不是我的道,让我自己想。
“可是,这几年我的功夫已经感觉不到进步了……”
那绝对就是一泄千里,不可收拾。
那他妈就是纯洁小遇到了变态杀人狂。
“我从小家里穷,被卖到城里给人做丫头。
宫六疑惑:“还有什么事?”
“大师伯说他的道太苦,以我的性子咽不下。可是他却不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苦。
罗横摇了摇头:“那你师傅呢?为什么大半辈子,一直致力南北武林统一?
宫六这样只当传奇故事听的人,根本无法解释。甚至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
江湖中几乎人人知晓。
“以后是什么后果,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之前跟他说,我的衣服穿他身上不合适。可是他不服气,就想让我脱给他试试而已……”
马三点头:“说到是这么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鸟明明踩在他手掌上,却无处借力?”
总而言之,就是觉得罗横这贱人,使他更忧伤了。
马三轻轻叹气:“老爷子后来让我跟随在罗横身边,让我以罗横为鞘,领悟什么是藏锋。
马三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说的是衣服吗?”
马三愕然,思虑道:“你是说你想通过挑战高手,在生死胜负间体悟武道?”
罗横暗自腹诽,这个解释太他妈普通了啊。
老马啊老马,你就不能学学我大师兄?
尽管咱是忽悠你,但是你也得自己争气点。
想一个完美的答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