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来管!”
白落依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那尚书之庶子越景晟,颇有一股睥睨众生之感。
越景晟最烦的就是被人说他庶子的身份,当下便恼怒起来:“本公子竟不知,一个侍郎的女儿,怎么就成了镇国公府的人了?”
白落依不屑一顾:“你有意见?”
听她那轻浮的语气,越景晟愤愤不平:“是又如何?”
白落依蓦然一笑,笑的让越景晟有一瞬的失神,便见她红唇轻启:“你,不够格”
语气倨傲,完全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
越景晟气红了脸:他一个从一品尚书庶子与正一品镇国将军嫡女比起来,确实身份天差地别,就算他是嫡子,在白落依面前也得敬上三分。
随即 ,白落依朝身后赶来的下人使了个眼色,将被越景晟为难的女子带了出来,那姑娘脸上还挂着泪痕,叫人好生怜惜,白落依自然也是。
目光从那女子身上移开,看着脸色涨红的越景晟目光冰冷,道:“下次,若再让本小姐知道你不干人事,本小姐不介意教你…怎么做人!”
语气里满是威胁,白落依也不怕这越景晟,自然,杀了他,大不了被爹爹骂几句,或者受点儿罚,至少为民除害了。
越景晟这才感到真正的害怕:他相信,白落依真的会将他除之而后快,他的身份与她相比,相差太多,何况,他只是个庶子。
越景晟只得咽下这口气,忿忿离去。
白落依也不多留,看了那女子一眼,道:“姑娘,下次遇到这种畜牲,尽管报我白落依的名字”说着,驾马而去。
那姑娘木讷的点点头。
叶晚看完了这场戏,若她没猜错,那个女子应该就是上次在大殿上被赐婚给新科状元的户部侍郎的女儿。
不过那新科状元死了有一月了,这姑娘自也好不到那里去,不然怎会被人明目张胆的在大街上被一个尚书庶子欺负?好歹她也是个嫡女。
大街上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她。
放下窗户不再去想,同叶初语一同回了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