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里面供奉的是送子观音。”谢氏道。
“您觉得,这个人什么是谁?”顾明秀问道。
谢氏沉吟,摇头道:“不知,此人明知你的难处而强求,可能事情确实重大,但你有孕在身,无论对方善意与恶意,我都不建议你过去,何况,圣安寺虽不远,却也需爬山,你这身子太不方便了,更怕对方恶意居多。”
顾明秀点点头:“等阿夏回来再问问吧。”
谢氏却道:“我去吧。”
顾明秀摇头:“不是不信任您,是怕对方非要见的是我,到时您去了,见不着人也是白费。”
谢氏道:“非常时期,不论对方是何意途,你都不能冒险,若有人拿住你威胁世子,只会给世子添乱。”
这是自上回围府后,谢氏对顾明秀说得最严厉的话。
顾明秀一点也不见怪,顺从地点头:“姨娘说得是,是阿秀太心急,考虑不周。”
谢氏这才松了一口气:“或许是许是或者姚氏,这两个人从府里出去后,过得都不怎么顺心,日子艰难,可能想求你,又不敢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