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找出来,不要耽误事,并且让韦应就在此处休息,自己谈好了立马回回来。 很快,衙门里只剩下几个守家的捕快以及韦应两人,其余人全部出去了。 韦应忍不住打趣道:“钱捕头真是个妙人,也不担心我将衙门搬空给他打包卖了,有趣有趣。” 墨冰笑容很干涩,只当韦应在开玩笑:“公子想要打包卖衙门,白城之中也没有人敢买啊。” 韦应笑咪咪道:“白城没人敢买,我便送到下一个城池去,其它城池的人又不知道里面的物品是白城衙门里面的,只是本公子觉得钱捕头这人不错,便决定放过他,不让他背黑锅了。” 墨冰点头称赞,在心底默默吐槽,要不是钱捕头答应去帮你谈一张画一千块的润笔费,你会安心坐在这里? 只花了一盏茶功夫,钱捕头匆匆回来,赶回来时气喘吁吁,很是疲累,还没有到门口便喊了出来:“韦公子,妥了,妥了!” 韦应道:“是哪件事儿妥了?” “都妥了!”钱捕头得意洋洋道:“我刚才将你画的画拿给白城令看过之后,当即答应给你一百两一张的润笔费;刚刚我出门之后,便遇到外出巡逻的兄弟,说是找到偷你纳戒的蟊贼,是个小孩子。” 韦应点头称谢,准备画过画之后再给钱捕头感谢费,表示一下谈好一幅画一百两银子的谢意,然后问道:“那小毛贼呢?” 钱捕头面露难色,纠结了一下,道:“那小毛贼有些特殊,我们不好去捉,公子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韦应迟疑片刻,相信钱捕头没有说谎,便道:“莫非是小毛贼有高人撑腰,你们斗不过他?” 钱捕头摇头:“白城各种地皮流氓都被白城令处理了,即便是有些残存也翻不起风浪。” 韦应和钱捕头跟着一名捕快穿过热闹的街市,七拐八弯之后,走到一处破旧的草屋。 草屋很漏,上面只有几堆发黑的茅草,墙是木头围的,木头经过雨水的浸泡已然发黑,木头中间的缝隙很大,凉风很容易吹进去。 透过木头围栏,韦应看见里面一间屋子里急着好几十名幼童,每个幼童都是脏兮兮的看不见眼睛。 其中几名在咀嚼一块只剩下的骨头的鸡腿骨,他们将鸡腿骨轮流舔舐。 两名捕快压着一名倔强的小男孩儿走了出来,韦应便知道这小孩儿便是偷拿自己纳戒的小孩儿。 韦应笑着道:“钱捕头是觉得房间里的小孩儿太可怜,不忍心将其抓捕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