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重明就着这样亲密的姿势在顾然耳边说道:“以后这些事和我说就可以了,我们是立过地盟誓的伴侣。且我的朋友很少,你和我说肯定不有第三个人道。” 顾然没到“朋友很少”都能让谢重明当优点来自夸了,忍不住轻笑起来。 谢重明感觉自己手掌下的眉眼微微弯起,那长长的眼睫轻轻扫过了他的手心。 也扫过了他的心头。 有点痒。 谢重明抬眼看向前方,风雨已歇,云霭已散,地间明灿灿一片,山川河海皆焕然若新。 “放晴了。” 谢重明缓缓挪开了盖住顾然眼睛的手掌,让顾然也能欣赏眼前的景致。 他们离开那座都城的时候空中乌云密布,入眼处到处都是凄风苦雨。 如今那些风雨已被他们远远抛在身后。 顾然心情也很不错。 他回到了自己剑上。 谢重明道:“我们也来挺久了,要不回南剑宗看看结契大典筹备得如了?” 顾然听后觉得有道理,虽然长们肯定很尽心,但他们两个当事人总不真的当个甩手掌柜。 至少南北大比他们得提点意见。 两人转道回了南剑宗。 顾然准备去寻长们说话,谢重明表示自己准备去修炼,就不跟他一起去了。 谢重明为了成婚的事陪自己去转悠了这么久,顾然也没有非要他陪着去见长。 两人爽快地分头行。 事实上顾然是真的去找长,谢重明却没去独自修炼,是跟人打听温辞树和骆凌云两人在哪里。 自从得顾然要和谢重明成婚,南剑宗弟子大都牢牢记住了谢重明的长相。 打又打不过,抢又抢不赢,大伙只能记住他在心里狠狠记仇: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即将抢走我们大师兄! 听到谢重明问起温辞树两人,众弟子虽觉得有些纳闷,但是给他指了方向。 谢重明得温辞树他们的去处,话不说直奔目的地。 修炼又不是只能独自苦修,和人打架也是一种修行。君不见少剑招都是前辈们在实战中领悟来的? 谢重明认为自己的行为非常合理。 绝对不是单纯揍人。 温辞树与骆凌云虽然尽量不跟谢重明接触,但心里对谢重明都有很深的敌意,尤其是骆凌云。 当初骆凌云就看谢重明不顺眼,找谢重明切磋,结果谢重明说他至少百年后才能和他一战。 可把骆凌云给气坏了,觉得谢重明狗眼看人低。 现在谢重明主说要和他们打场,骆凌云首先跳来应战。 不管打不打得赢,他就是打! 谢重明脸色一如既往地冷峻,看不他本身的情绪。 下起手来却毫不留情。 他一次次把骆凌云打飞去,竟也没嫌弃对手太弱,很有耐心地等骆凌云不服输地继续回来找到。直至温辞树表示该换自己上了,他才换了个对手。 可惜对手虽然换了,打起来却没什么变化,是他一次次地把人打飞去。 和顾然总是压制着修为给他们喂招的指导性打法不同,谢重明给他们展现了什么是境界上、赋上、经验上的全方位碾压。 谢重明在对战过程中有无数次机废了他们的修为或要了他们的命。 谢重明没有那么做。 可比真的那么做让他们难受。 就像眼前又了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 以前大师兄待他们很,到让他们有种自己迟早可以与对方比肩的错觉。 直到大师兄收回那份,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与大师兄间的差距到底有大。 谢重明毫不留情的连续打击,更是让他们清晰地意识到能和他们大师兄并肩行的该是什么样的人。 顾然与长们商量完结契大典诸事,才从其他弟子口中得谢重明去找温辞树他们了。 和他们打了起来。 说是打了起来也不恰当,他们与谢重明实力相差太远,全程谢重明连本命剑都没拔过,愣是把他们揍得毫无手力。 顾然:“………” 谢重明怎么突然有兴致和他们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