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引进来,王书琴先环顾一周没瞥见珂姐,问,“珂姐呢?” 谢云初,“她喜欢后院养得一池子小黑鱼,我让乳娘抱她过去了。” 王书琴放心下来,她没耐心,不喜欢孩子喧闹,见谢云初躺在塌上,便知不适,“嫂嫂这怎么了?” “小日子来了。” 王书琴明白了,挨着她坐下。 丫鬟奉了茶,王书琴便主动说明来意。 “书仪被罚,书雅前日没得个好名次,被四婶责了一顿,四婶将她拘在院子里让她读书,大嫂屋子里两个小孩子闹腾,我实在无聊,母亲便将我使二嫂您这来了,您可别嫌我。” 谢云初,“你贵客,不常来,我怎么会嫌你?” 王书琴,“若我常来,嫂嫂就嫌我了吗?” 谢云初倒喜欢王书琴的性子,虽然骄傲却不任性,性情舒朗,就偶尔轴了点,“你若常来我就更不可能嫌了,你瞧我,如今手上无事,也盼着有人来陪我打发打发时间。” 王书琴了这,就有说了,“诶,二嫂,不三嫂把你的中馈给抢了?” 谢云初看着王书琴八卦的小眼神,忍俊不禁,“不算吧,我自个交出去的。” “那还差不多。”王书琴耸耸肩,将茶盏搁下,“我娘说,幸亏了你将二房中馈扶上正轨,事事有章可循,责任到人,若旁人一脚将你踢开捡现成的,才真寒人心。” 谢云初微怔,王家倒还有人给她说一句公, 她了。 王书琴又,“对了,二嫂,六月祖母会陪同圣驾去燕山避暑,咱们家定也要去的,你去不去?” 前世的谢云初总被留下来执掌家务,放任那一家子去玩,如今却不会, “自去的,你呢?” 王书琴一就高兴了,忙不迭拉着她的手,“亲亲好嫂子,我去狩猎,我娘不许,我一说请你陪我一块,她便放心了,说我们王家就你个稳妥人,嫂嫂,你平日一年到头难得出门,这回咱们一去吧,放纸鸢,狩猎,或跑马,咱们好好乐一场回来,嫂嫂放心,只要你肯同去,其他的事我包了,我来替你准备行装,我给你挑马,怎么?” 谢云初被她说得意动了,“好,对了小姑也说要去避暑,你回头问问她。” 王书琴一更乐了,急得起身,“我这就遣人给小姑送信,小姑身边能人多,咱们不懂得全让小姑来打点。”这又把活计推给王怡宁。 谢云初索性不管她,“我可事先把说明,我就赖着你们俩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 王书琴拍了拍胸脯,提着裙子高高兴兴出了门。 也个风风火火的姑娘。 三日过去,谢云初身上干净了,宫里传来消息,圣驾将在六月初一这一日启程前往燕山。谢云初起前世在行宫发生了一件大事,而这一件事关乎整个国公府的兴衰,她少不得也要跟过去瞧瞧。 接下来各府紧锣密鼓准备出行,国公爷回了一趟家,先斥责了二老爷夫妇,并下令,除了王书淮和谢云初,二房其他人一律禁足,也不许陪驾燕山。 二老爷夫妇早料到这个结果,倒无妨,可把窦可灵夫妇给急坏了,瑄哥一不能出门,哇哇大哭。 回到二房,一家子坐在宁和堂的厅堂,闷闷不说。 窦可灵委屈地落泪,公婆诉苦,“父亲,母亲,媳妇早早许诺瑄哥,要带他出门放风,去年孩子小没去成,今年好不容易可以去了,却又被禁足,我倒无妨,就孩子总被拘束在家里,见不了世面,说了,瑄哥可我们二房唯一的嫡孙,若他不成器,咱们二房都跟着没脸。” 窦可灵惯会上纲上线。 王书旷见妻子说的过于夸张,扯了扯她衣袖,半安抚半心疼地唤了她一声,“灵,你少说两句。”嘴里这么说,还很体贴地给窦可灵递了手帕,见窦可灵哭得不止,最后亲自给妻子擦泪水。 他不曾注意到,对面的兄长王书淮静静凝视着他。 窦可灵吸了吸鼻子,看向对面的谢云初, “二嫂,不若您帮我们跟祖父求个情,瑄哥长兄,回头也可以让他带着珂姐玩耍。” 另一边的许时薇说窦可灵怂恿谢云初去燕山,也跟着急了,那意不就他们两家都跟着去,独独留她在家里伺候婆母不? 许时薇近来被折腾得不轻,早已不知贪顽懒睡何滋味,于便期期艾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