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去给些商贾送什么锦旗,还要敲锣打鼓,实在是太丢人!” “是呀皇上,昨日许多百姓都在围观,实在是丢朝廷官员的脸。” “他竟还让我们亲手给商贾将锦旗挂上,锦旗上,竟还画户的章!” “皇上!!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什么?为什么不劝说?劝不住啊!容侍郎是三品大员,我们哪里敢反抗!” …… 群激愤,恨不得对容昭破口大骂。 如今这道,官员的地位就是比商人高,别说什么敲锣打鼓送锦旗,就是平日里见面,些商贾再有钱,也得对他们点头哈腰。 这是士大夫们的颜面,昨日容昭实在是踩到他们的底线。 鹿王旁边,谨王裴怀悲眼中带着笑意,眼眸深处,颇有几分无奈。 张丞相也在笑,容昭这个人确实有才,也确实有些本事,但就是行事无度。 瞧,这不就惹众怒吗? 果,朝中很多大臣都不高兴。 徐尚书上一步,怒道:“求皇上严惩容侍郎!昨日臣户,人竟都被容侍郎带走,还是去做这般事情,皇上,我们户不敢留这样的人!” 他上,直接磕头,显气急。 永帝也有些不高兴,他淡淡道:“容昭呢?” 小朝会不要求有官员到场,但是为权利,为刷存在感,也是为争取利益,只要有资格来的,全都来。 而容昭,只要永帝不点名,小朝会她从来不来。 就是大朝会来也装死。 上次张丞相扭头看她,还发现她竟半合着眼睛,像是在睡觉! 几天永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但今天本来就有人告状,她还不在,皇上就不高兴。 有官员小翼翼开口:“容今日似乎没来,应当是在户……” 永帝:“宣。” 没一会儿,容昭来。 “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找臣谓何事?”容昭抬手行鞠礼,随即笑道,“臣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 永帝脸也沉下来。 众人:“……” 这种时候还吊儿郎当,这不是找死吗? 这容昭,真是不想活。 容昭像是感受不到朝上低气压,她看向徐尚书和他带着的一帮户官员,惊讶道:“徐大人,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怪不得户都没人!” 众人:“……” 这是在雷区蹦迪吧?竟还提这件事? 户官员的脸上全都流露出怒气,其他官员面面相觑。 ——为什么在这里?因为告你状啊! 容昭抬手:“你们都在这里,户现在都没人收钱,我一个人忙死。皇上,若是没什么大事,还是让我带他们户收钱吧!” 嗯? 嗯?! 永帝脸上怒气瞬间散去,变疑惑:“什么意思?” 什么收钱?又收什么钱? 容昭羞赧一笑:“昨日臣带着户诸位大人去给京城几个商户送锦旗,嘉奖他们交的税,没想到今日京城商贾全都要交税,臣收钱忙都忙不过来,户这些大人也真是的,竟全都跑,就留我一个人数钱……” 分是她一个人不来小朝会,如今倒其他官员的错。 众人:“!” 永帝神情也很古怪,他轻声问:“大抵有多少钱?” 容昭:“在京城,收个一二十万两应该不问题吧?” 众人:“!!” 永帝诧异:“为何?他们为何突交税?” 容昭再次羞赧一笑,看来似乎有几分单纯—— “大抵因为昨日送出去的五面锦旗?些商户都问臣为何给他们送锦旗,臣直言,选出十个交税最多的商户,都要送锦旗,没想到今日交税的商户竟如此多!” 其实不止,些人都是她精挑细选的。 鲜少有生意是一独大的,比如说做酒的,你有佳酿,我也有百年陈酒,两边竞争激烈,锦旗就只送给一。 比如说,某个大粮商的生意比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