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百分之九十的胜率。” “真好,”裴景安弯腰抱住了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能让你说出百分之九十,基本就算是胜诉了。” “律师的职业准则之一,是不能把结果说得过于绝对。”楚清歌说。 “那是对外人。”裴景安脱了西装外套,“在家里不用这么小心谨慎。” “是吗?可是我觉得家里有个老狐狸,还是小心谨慎些好。” “老狐狸?谁啊?” 楚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冲裴景安笑得很灿烂。 裴景安后知后觉,“我?” “那不然还能是芝士吗?”楚清歌问,“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裴律师指萨摩耶为狐狸。” “……” “还是只白狐。” 按理说应该是很讽刺的话,但楚清歌说得异常诚恳。 肺腑之言。 裴景安后背的寒毛都炸起来了,楚清歌才牵着他去了主卧。 主卧的床上,平平整整的,铺着他上一年掖进衣柜最底下的、那床巨大的双人被。 裴景安:“……” 去年第二天,就该把这床被子捐出去的。 楚清歌靠在门框上,老神哉哉,“留给裴律师的辩护时间已经不多了。” 裴景安的大脑飞速运转,“这个事情吧……” 他望着天花板,头脑风暴了半天,发现还是没辙。 楚清歌嘿嘿假笑了一下,“既然这样,就等裴律师为这床被子的‘突然出现’,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之后,我再回来。” 她撂了这句狠话之后,转身就走。 没走出一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接着天旋地转,后背砸在有弹性的床垫上,柔软的被子兜住了身体的全部重量。 “嘭”一下,主卧的门也被甩上,门口传来芝士两声哼唧,和大型犬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硬要捏着嗓子学小型犬撒娇的时候,嗓子里的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