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各县县令商户早已十分眼馋姜家铺子的收益,看过姜月给的计划书以及收支盈利表格,更是爽快的决定加入。 兰县县令简直恨得牙痒痒,之前别的县城没有糖点铺子,兰县那家铺子勉勉强强还能维持,如今姜月和谢安釜底抽薪的举动,彻底断了兰县糖点铺子的生意。 之前被雇去开店的恰好是兰县县令家的远方亲戚,来之前兰县县令就听说这母子二人不是个好相与的,之前看二人给姜月找事有多痛快,自己如今就有多痛苦。 之前铺子尚有生意之时,二人与兰县县令也算相安无事,如今这钱没了,二人日日上门打骂要钱,兰县县令的夫人不堪其扰,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看着自家门上的污物,兰县县令心头火起,近日来的怒火涌上心头,呼吸急促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宛如发怒的公牛。 而那母子二人并未发现兰县县令情绪不对,还在嬉皮笑脸的指着兰县县令,嘴里的脏话一句接着一句。 兰县县令冲上前去,将那年轻男子推到在地,一拳一拳向着男子招呼过去。 那老妇人看着自己儿子被打,冲上前去拉扯,却被兰县县令甩开。 “砰!” 老妇人脑门上墙壁,身子软软的倒在地上,那地上恰巧是母子为了砸门准备的几块石头。 一时间鲜血淌的满地都是,兰县县令傻在原地,那年轻男子见着母亲这样情况,推开兰县县令爬了起来。 跑过去,将母亲的头放在自己膝盖上,伸手去探自己母亲的鼻息。 什么也没有,男子小声的呼唤着自己母亲,可往常那个声音洪亮的人却再也没办法回应自己。 “你背着你母亲,我带你们去县上的医馆。” 话未说完,只觉得头上一痛,就扑倒在地。 那年轻男子拿着粘着自己母亲血的石头,一下又一下用力的砸在兰县县令的头上,围观百姓见男子眼睛发红,也不敢上前阻拦。 兰县县令之前还在奋力呼救,渐渐地声音微弱下去,慢慢的什么也听不到了。 待年轻男子回过神来,兰县县令的头已经宛若一个摔碎的西瓜,白白红红的液体淌了一地。 男轻男子手上沾满鲜血的石块落下,重重的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围观百姓也被这残忍的一幕吓得傻在原地,甚至胆子小的已经别过脸。 年轻男子抱起自己母亲的遗体,神情恍惚的向着河岸走去。 嘴里嘟囔着:“咱们回家,娘咱们回家。” 待众人反应过来,母子二人的身影已经隐没于河水之中。 再被打捞上来的时候,二人都已经没了呼吸。 更为嘲讽的是,老妇人当时可能只是被一时摔得闭过气,结果自己心爱的儿子却把自己带着一起走向黄泉路。 听李婶讲完,姜月十分感慨。 “那兰县县令呢?” 李婶向着自家鸡圈洒出一把小米。 “嗨,他当官的时候干了不少欺压百姓的事,如今人没了兰县百姓拍手称好呢。就是可怜他的夫人和孩子,孤儿寡母的还不知道怎么活呢?” 与此同时,张青枢也得到兰县县令死去的消息。 “死了就死了吧,一个帮不上忙的蠢货,死掉也好。” 冷漠的样子像是死了一只虫子,亦或是一株路边的草,越九也难免为此兔死狐悲起来。 “去探听一下,之后会派哪个过来,看看能不能路上换成咱们的人。” “还有,提醒三皇子,给圣上的药可得按时送到。” 兰县的县令暂时空缺,由于安昌和兰县离得不算远,暂时由谢安接管兰县的一应事务。 而甜菜种植面积的扩大,很多人并没有种植过这种作物,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姜月全程盯着菜田。 “这边,种的太密了,得稍微宽松一些,甜菜才能长得更好。” “先不要浇水,等种植完成之后全部灌浇,这样以后也能更好的检测土壤的湿度!” 一天下来,姜月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而其他几个县的百姓也算是体会到,安昌县亲戚说的那种既辛苦又甜蜜的感觉。 看着整齐的田地,仿佛今天种下的不只是甜菜,还有对于好生活的希望。 这产量的问题解决,也应该看看想想新品的开发了不是? 然而过了差不多有半月,姜月手头上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告一段落,才通过洛蕴川知道,前往上京的二人,没有一封信件寄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