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培? 他是国医圣手,说什么我都是信的。 何常侍说话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轮椅的扶手打开,我这才发现,那扶手下面是一个箱子,他从里面缓缓掏出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然后慢慢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十多根银针。 他的手轻轻划过银针,我都没有看到他什么时候拿了针,就见他已经把盒子又关了起来。 我再看他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两根银针来。 接着他又从自己轮椅的箱子里面取出一条毛巾,然后将其平放在石桌上。 我明白什么意思,就把自己的右手先放了上去。 何常侍一手捏着一根针,然后嘴里慢慢念叨起来:“天魂对仙气脉,地魂对修罗气脉,命魂对圣免气脉,三气并流,吾以魂法铸渠,请魂针。” 说罢,他死死捏住手中的两根针,我隐约看到两根针竟然开始冒寒气。 不等我明白怎么回事儿,那两根针直接刺进了我的右手的太渊穴中。 “嘶!” 我不禁感觉一阵剧痛,之前邵怡没少给我扎针,可从来没这么疼过,而且这种疼不只是我手腕上的疼,我的脑子里,五脏六腑中,都有痛感。 不过这种痛感很快又就消失掉了。 只是一瞬间,我身上的衣服直接湿透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大雨淋过,被汤池泡过一样。 一旁边的邵怡、蒋苏亚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蒋苏亚更是担心地问了一句:“宗禹,你没事儿吧!”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好,何常侍这才收了我手腕上的两根银针,然后对我说来一句:“好了。” 我又问:“左手呢?” 何常侍摇头道:“用不着,一个手就够了,我是给你的魂魄铸造了渠道,并不是单纯的给你的气脉。” “你以后会懂的,现在我给你解释,也解释不清。” 我点了点头。 何常侍又对着台阶那边的房间喊道:“小四,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给宗大朝奉换上。” 房间里面就传来小四的答应声。 何常侍指了指房间说:“去吧,我看你的个头和我差不多,你去换一套衣服,别嫌弃老气。” 我起身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刚才那两针将我周身的力气一下都给耗费光了。 若不是因为邵怡的关系,我肯定会觉得这两针有问题。 很快我就上了台阶,进了房间。 小四拿了一套白色的太极服给我,又指了指墙上的一件黑色羽绒服说:“你自己换吧。”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是戏腔。 我点了点头。 换衣服的时候,我就问小四,他师父是不是戏院里面那位大天师。 小四没有回答我,而是用戏腔说了一句:“宗大朝奉何故对我师父如此感兴趣啊?” 一边说话,他手中的兰花指还掐了起来,同时他还用妖媚地眼神看向我,让我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这玩意儿不会是个…… 我没有想下去,而是淡淡一笑说:“算了,我不问了。” 小四却忽然用正常人的语气说了一句:“我师父说了,魔都要变天了,要请何先生回去给我师父续命!” 续命? 这可是违逆天道的事情。 小四忽然又转成戏腔道:“阖麟的总部在魔都吧,阖麟天师堂也在那边,宗大朝奉,您应该也会去吧。” 我现在还不太确定,爷爷说过要找阖麟在小十舫捣乱的证据,可在放了一些狠话后,自己先跑去南洋了。 也没听他说有什么新证据。 所以我便对小四说了一句:“那可不一定。” 小四却对我道了一句:“那咱们走着瞧吧,宗大朝奉!” 说罢,他拿起面前一本有些泛黄的书,开始背戏本儿了。 我准备拿着自己换下的衣服离开的时候,小四却又说了一句:“那些脏衣服留下吧,我给你洗。” 我摇头说:“还是算了。” 这个小四阴阳怪气的,我可不敢让他动我的衣服。 出了房间,我看到邵怡正在和何常侍有说有笑,何常侍更是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邵怡,邵怡也去看何常侍的脸,甚至是双眼,却不见邵怡被何常侍的双眼所影响。 我拿着湿衣服走过去的时候,何常侍便对我说了一句:“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我和小四也差不多该动身去魔都了,一会儿要赶不上飞机了。” 我点了点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