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然后又笑着迎了上去:“老大爷,您怎么又来了,我都跟您说了,你手里的东西,我们真没办法收,那东西就是一块普通的废铜,不值钱。” 说着,吴秀秀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抹出一张五十的钞票道:“喏,这是给你的,花完了,买点吃的去吧。” 老人摇了摇头说:“姑娘,你是好人,可我学过一些鉴宝的知识,我能确定,我手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废铜,你找你们这里懂行的人给看看。” 我笑着走了过去说:“老大爷,我是这里的大朝奉,我来给您看看吧。” 吴秀秀则是对我说:“师父,其实在您回来之前,袁木孚,袁经理已经给看过了,他说了,那就是一块近现代的工艺品,几百块都不值的小玩意。” 我道:“无妨,老大爷来都来了,看看也没啥,反正我也闲着无聊。” 那老大爷见我有些年轻便说:“你这么年轻,能做大朝奉?” 我笑道:“我年纪不大,可本事不小,来吧老大爷,别愣着了,快把东西拿出来给我看看。” 说话的时候,我也是把他请到了大厅的沙发休息区。 此时王欣也是端了一杯茶水过来。 看来她还是很懂事的。 老大爷起初还不敢往沙发上坐,大概是怕给我们弄脏了。 我则是笑道:“您快坐,别顾虑那么多,这沙发本来就是给人坐的。” 老大爷这才缓缓坐下。 我趁机看了一下他的面相,他的脸上虽然很脏,可在财帛宫的位置洋溢着一片祥符福的红润之色,说明着大爷近些日子要发大财了。 不过他的家宅宫并不好,在他发财之前,他的家基本可以用家破人亡来形容。 不过他的家人也没有都死亡,他的男女宫下,还有一道孤气残留,说明这世间,还有他的血脉活着,而且他可能也有了孙子,不过也是孤脉,他的儿子命薄,也就只有一个孩子的命。 短短数秒,我似乎已经看透了这个老人的一生。 而老人那边慢慢地打开了面前的黑塑料袋,用防雨布包裹着一个十六七厘米高的东西。 他拆开防雨布,里面竟然是一尊青铜的佛像。 佛像的表面有多处磨损,不过依旧能看出它在磨损之前的精致工艺。 这的确是近现代的铜制品,而且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我将青铜器拿到手中掂量了一下,很快我就发现,这东西并不是全铜的,若不是里面中空,就是搀杂了其他的什么金属。 观摩的时候,我还把铜佛倒了过来,看了一下铜佛底部,我发现这下面有几行楷书雕刻的小字。 不过这些字基本都磨损了,若是不用点真本事,还真读不出来这里面包含的消息。 想到这里,我就让吴秀秀打一盆清水过来。 吴秀秀也是赶紧去照办。 等着清水打过来,老大爷就起身,准备去洗手,洗脸。 我笑道:“您老坐着,这是我洗手用的。” 老人一脸的尴尬。 我洗了一下手,老人继续尴尬道:“不好意思,把您手给弄脏了。” 我摇摇头道:“你老误会了,我洗手只是为了更好的接触这件宝贝。” 听到我说宝贝二字,老人也是双眼放光。 吴秀秀则是疑惑道:“这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袁经理还给打眼了?” 我点了点头说:“这次恐怕他是真的打眼了。” 吴秀秀也是瞬间兴奋了起来。 我等着手干了,再次拿起铜佛,开始抹铜佛底部的字。 很快我就读出了那些字,其中不乏一些繁体字,那几句的内容是这样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落款:姚华。 当我念出这句话,并说出落款名字的时候,众人一脸的迷茫。 我笑道:“以后别跟我说,你们是在典当行混的,姚华不知道是谁就算了,那两句诗你们也不知道?” 众人摇头说。 我叹了口气说:“印度诗人泰戈尔的《飞鸟集》中的短篇小诗,姚华的则是姚茫父,清末民国时期三大铜刻大师之一。” “郭沫若、鲁迅、梁启超等人都对他有极高的评价的。” “这铜佛并不是他所铸,可佛底的字却是他刻的。” “姚茫父和泰戈尔认识,并有过交集,还翻译过《飞鸟集》,所以他刻这句诗并不奇怪。” 李成二道:“单凭姚茫父的几句不清楚的铜刻,能让这尊佛增值多少?” 我说:“字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