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我就想要拔那颗草。 李成二说:“我来,我这手粗,抗造。” 说着李成二就把我扒拉到一边,然后一把抓住草的根部,将其从地上给拽了起来。 地上也是留下一个小土坑。 李成二又用手在土坑里拨了几下说:“什么也没有啊。” 我指了指李成二拔掉的草根说:“在这上面。” 草根粘着泥土,而在泥土和草根中间裹着一块两寸左右的长方形的物件。 只不过那东西已经被泥土腐蚀的厉害,已经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了。 我们简单清理了一下上面的泥土,才发现这是一个类似古铜制成的牌子。 牌子的表面虽然腐蚀的厉害,但是仍然能辨别有铭文在上。 我让李成二取出一瓶矿泉水,给我把手冲洗了一下,等着晾干了后,我就在铜牌上摸了一会儿,这铜牌的年份和上面的铭文,我便了然于心了。 李成二问我结果。 我先把铜牌收到自己的背包里,然后又用矿泉水把手冲洗了一遍才说:“铜牌差不多是百年左右,上面的铭文也不复杂,是‘荣吉督造’四个字,不过这四个字周围的花纹却是有讲究的,云花帆纹路,纹路是一条线组成,按照特定的趋势行进,这条线的走势也是独一无二的,就好像是我们荣吉今天的地字列的序码。” “如果我没猜错,这铜牌应该是我们荣吉百年前的会员码。” “这野坟里的埋着的,可能是我们荣吉的百年前的会员。” “当然那个时候可能不叫会员。” 李成二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说:“行啊,宗老板,你这一双手,神了。” 我说:“好了,咱们也别在这里多待了,赶紧回荣吉去,这铜牌给袁叔叔看看,他应该知道的比我更多。” “我只能摸出上面的纹路,但是纹路代表的是哪一家,我就不清楚了。” 接下来,我们就离开了野坟这边。 在回冀地的路上,师承柳给我们打了一个电话,我说我们已经在路上了,他就愧疚的说,也没送我们,心里过意不去。 我则是嘱咐他,记得把我们吩咐的事儿都做了。 他一边答应,一边又告诉我们,他孙子的手术成功了,命保住了。 我也是对师承柳说了一声恭喜。 等我们回到冀地省城的时候,差不多中午的样子,我和李成二吃了点东西才到荣吉去。 把我送到这边,李成二就开车回西陇郡那边了。 我今天来的早,吴秀秀打趣我说:“师父,你今天可是来的早了。” 简单打了招呼,我也是去张丽办公室看了看,今天袁木孚也在这边。 见我回来,他们夫妻俩也是笑着招呼我进去。 我问袁木孚:“你怎么在这里?” 袁木孚就笑着说:“名义上,我才是荣吉的老板,你说我来这里干啥。”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在夜当待了几天,糊涂了。” 袁木孚也没废话,就问我这一行的成果。 我简单叙述了一下师家的事儿,然后又把野坟发现的铜牌取了出来给袁木孚看。 袁木孚从桌子上抽了一抽纸,把铜牌裹住问我:“宗禹,你说就行了,我就不看了,鉴宝这方便的,我还是不如你的。” 我把有关铜牌知道的情况,给袁木孚讲了一下。 袁木孚想了一会儿说:“我父亲那里好像有一个图谱,就是记载特殊云花帆纹路的,他说过,那都是咱们荣吉老地字列当户用过的,鉴别身份用的。” 说罢,袁木孚就给他父亲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袁木孚就对我说:“我父亲说,让你把纹路画下来,然后拍个照片发他微信上,他甄别了一下,再告诉我们具体信息。” 我拿起纸笔,一边摸着铜牌,一边就画了起来。 画了二十多分钟,我才把铜牌上的云花帆纹路全画下来。 拍了照片发给袁氶刚,没一会儿他就打了电话过来:“宗禹,你发现的这个铜牌的确是咱们荣吉的出品,按照云花帆纹路分析,应该是豫地高家的,不过这一支早早迁到了海外,已经和我们荣吉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你说脏东西看着你,大概是因为他的子孙和我们荣吉断了联系,那老人家要把铜牌还给我们荣吉。” “这是那老人家的一份心意,你晚上把铜牌收到夜当里去吧。” 我赶紧应了下来。 我刚准备挂电话的时候,袁氶刚又说了一句:“对了,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