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因为这个吗？”桑离比羞耻，甚至觉得心疼他的自己是个话。 蛇脑袋又凑过来，贴着她的颈窝乱蹭，妄图讨好。 桑离一阵窒息，双手推过去：“寂珩玉，你这么一个就别乱撒娇了，会死人的。” 寂珩玉张嘴，竟一口她半个身子含进了蛇嘴里。 桑离：“……” 桑离：“…………！！！”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活啦！ 半截身子进了蛇口，恐怖归恐怖，好在没什么奇怪的味道，看得出来寂珩玉十分注自己的个人卫生。 他只叼了一下就迅速放，眼巴巴地瞅着桑离。 老实说他现在这副样子实在不适合扮可怜，可是……桑离承认自己心软，就算是那双恐怖的竖瞳，充满哀求之意时，也让她萌生怜悯。 “你不能……”桑离红着脸，“进……” 她脸皮子薄，实在不好意整段说出口，“我只能这样子帮你。”说着看了看自己的手。 她也很辜地回望：“吗？” 巨蛇一圈一圈热呢缠紧，明明用了很的力气，桑离却不感到窒息，反的，像是怕伤到她，掌心下的鳞片一点点变得放松，柔软。 桑离沉吟片刻，不禁怀疑：“你的失去理智了吗？” 还是说，即便是在人不省的时候，也克制着自己，不想伤害到任何人。 桑离这才抽空环顾四周。 墙壁上所篆刻的似乎是某种符阵，阵印半明半灭，随处可的都是血迹和被破坏过的迹象。 她不自禁看向寂珩玉，他的身躯遍布伤痕，有的伤口明显是愈合了，但是又活生生撕裂，猩红斑驳地错落在银白的躯，像是在雪里的红梅，可以想象带他独自度过了怎样的煎熬。 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失控波及辜，所以才散离门众。 桑离不禁又想起他杀她的那一日。 狠辣，没有丝毫手软。 他好像是个好人，好像又不是全然的好人。 就像生长在光与暗的夹缝间，光笼罩不住；黑暗也吞噬不了。 “你先我放下来。” 巨蛇闻声，竖瞳骤然扩张，缠住她的力度猛然收紧，一瞬间逼来的窒息感让她闷哼一声。 他意识不妥，很快松，却还是缠绕不放。 桑离奈道：“你缠着我，我没办法帮你。” 巨蛇恍然悟，迫不及待就带着她来到正中那张千年不融的寒冰床上。 怕桑离冻着，甚至很贴心地用身躯垫着，让她坐在蛇背上。 桑离：“……” 他蛇还怪暖的。 问题来了，桑离作为普普通通的人类，根本不了解蛇类的身构造，严谨来说，不了解长角的蛇的构造。 “你……”她耳根子又红了，双手不由扯紧衣襟，别头根本不好意和他对视，“露出来。” 桑离嗫嚅着，说完这话，全身都烧红起来。 巨蛇主动贴上前。 小心翼翼，挨住她的手背。 与冰冷对的是炽热，灼得她指尖发烫。 她根本不敢垂头，然而就算不亲眼所，也能在脑海临摹出来。 桑离快要融了。 羞涩，恐慌，难堪，这些绪让她萌生退意。 然而巨蛇实在可怜。 他一动不动，全身心地脆弱的状态交给了她，哪怕桑离此刻动手杀他，他都不会有丝毫怨言。 “你型太了。”桑离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说，“能不能变小点。” 巨蛇：“嘶。” “……” 好吧，估计是不能。 桑离又扫了眼指尖，面露僵硬：“都不能？” 他顿住，像是在考。 而后，当场给桑离表演了个缩放自如。 桑离瞪眼珠，倒吸口凉气：“……” 嘶？牛的。 好的，现在压力给到了自己。 桑离认命叹气，深呼吸三次，终于一鼓作气……实践了。 有点困难。 她的眉头皱了松，松了皱，左臂酸涩就换右边，或者两条胳膊一起。 巨蛇一直